能有今日,令祖父有很大的功劳。正是因为如此,本官才会秉公断案,绝不姑息违法乱纪,作奸犯科之徒,让他老人家失望。
你赵文华对本官大为不敬,一个秀才见了本官竟敢不跪,还在本官跟前指手画脚,你以为本官是纸糊的知府吗?来人,先将这赵文华打上二十大棍杀杀他的威风,本官再审案不迟!”
郝文华登时傻眼了,他万万没想到蒋瑶竟然不给他面子了,竟然还要打他。赵文华气的脸发青,嘴巴张了几张,才厉声说道,“蒋知府,你可看清楚了,我是赵文华,你我二人可是至交挚友呐。咆哮公堂的不是我赵文华,是刚才的那崽子秦厉,难道你忘了秦厉刚刚揪住你,想打你这个糊涂知府不成?”
蒋瑶刚才险些被秦厉打了,蒋瑶确实心里很是难受,一时半会儿还真是咽不下那口气。但没办法呀,人家秦厉站在了理上,他蒋瑶的确是犯了糊涂,该打呀!
蒋瑶面沉如水,冷冷的说道,“本官打的就是你赵文华,打的就是你这枉法之徒。”
随后重重的一挥手,早有两名衙役上前,拉住赵文华,强摁在地上,操起水火棍就是一顿猛抽。
这两名衙役也够缺德的,刚才看赵文华那一脸傲气,一脸的不以为然,早已心生不满,这时总算是有了出气的机会了。他们是有多大力气便使出多大力气,眼看着赵文华二十大棍打下来,奄奄一息了,这才心满意得的退下。
赵文华趴在地上,屁股上的疼痛撕心裂肺,他咬着牙缓缓伸出手去,在屁股上小心翼翼的摸了一下,低头看看手掌上红红的鲜血,立时脸色苍白如纸,险些昏死过去。
蒋瑶一拍惊堂木,沉声问道,“赵文华你指使恶奴强抢刘凤做书童,可有此事?强抢不成,那恶奴无故打伤民女刘娇,可有此事?还不从实招来!”
说来赵文华此时虽疼痛难忍,还有晕血的毛病,但却也有三分骨气。他咬着牙说道,“蒋瑶,你说的那些确实都是我赵文华所做。但今日我赵文华总算是看清了你蒋瑶乃忘恩负义之人。蒋瑶,知府大人,你今日若是不将我赵文华打死,来日我赵文华一定会雪今日之辱。”
“本官只是秉公断案,你光天化日之下横加抢掠,触犯我大明律法,理应问罪,难道我蒋瑶还怕你不成。”蒋瑶铁青着脸回道。
稍后蒋瑶略微沉思,便又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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