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什么？”
“我们的身躯便是由天命灵源构成，同样的，它也使我们产生了意识。”
方凡挑眉，右手食指抵着贝克的心脏部位道:“天命灵源在这里？”
贝克顿时僵住了，他的舌头也变得不能打转，道:“是……是……”
方凡笑着收回手指，贝克身体一松，竟像是得了软骨病一般，软在了地上。
方凡道:“你们做这个实验的目的就是为了得到人类的身体，获得人类的寿命？”
“是……是……”
方凡又道:“你们的寿命很短？”
贝克叹道:“我们的寿命只有十年，我们无时无刻不在为获得更多的寿命努力，也做了很多实验。”
方凡嘲弄道:“用人类来做实验？”
贝克闭嘴了。
方凡冷哼一声，道:“既然需要人类来做研究材料，为什么从来没在地面上见过你们？”
贝克苦涩道:“我们一直被大阵锁在地穴里，已经有二十年没在地面上待过了。”
方凡皱眉道:“那你们怎么能找到我？”
贝克道:“之前地面上发生了一场爆炸，大阵被炸开了一个口子，有几个族人偷偷跑了出去，后来族长出阵寻找他们，便将昏迷不醒的你带回来了。”
“族长就是你之前说的罗斯爷？”
贝克点头。
方凡接着道:“出口在哪？”
“从这间房间走出去，一直向东走，出口在安图神社的内部。”
方凡点点头，道:“你们是被谁锁在阵里的？”
贝克道:“一个人。”
方凡立刻问道:“谁？”
贝克摇头，道:“我不知道。”
方凡惊讶道:“你竟然不知道被谁锁在阵里？”
贝克还是摇头，道:“罗斯爷或许知道，那件事太久远了，那时我还没出生，很多事情都不知情。”
久远？
对于仅有十年寿命的砂人来说，二十年确实久远，方凡打量贝克一眼，道:“你今年多大年纪？”
贝克竖起两根手指，道:“两岁。”
“两岁？”方凡看着比他还要高上半头的贝克，心道:“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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