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人，不是一个枭雄，就是一个疯子。
“东山，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你手中的紫阳火雷是假的了？”玉莹一边向前飞掠，一边开口问道，体内的毒仿佛在身体动起来之后，渐渐淡了。
脸色苍白的方凡早已紧闭起双目，闻言，眼睁了半边，道:“一开始在胡杨林里遇到你们时，我也以为是真的，因为那颗紫阳火雷仿的太真了。
后来到了夏府，我就知道它一定是假的了，因为没人会把这么一个大杀器交到敌人的手上。”
方凡笑了笑，道:“看来，殷梦说，会料到有人来帮她，其实她心里也没有底，不然也不会弄出这么一个假货来糊弄人。”
“你们这些弯弯道道好复杂。”玉莹叹了口气。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夏府的地底下有炸药的？”玉莹道。
“这还是要从我救了真正的夏清婉说起，地底有炸药是她告诉我的，开启古井的机关也同样是。”方凡脸上浮现出了难以名状的表情。
玉莹略感吃惊，道:“她就不怕你心怀不轨？”
方凡摇摇头，叹道:“她就是这么一个天真的人，虽然与你相处的夏清婉是假扮的，可我相信，殷梦所演的就是真实的她，你应该明白的吧？”
玉莹想到了前些日子与‘夏清婉’的相处，虽与殷梦是同一个人，可在她的心里，却是两个人，玉莹深深叹息，道:“清婉真的死了吗？”
玉莹不知怎的，感到一股巨大的失落感将她团团包围，喉咙痛，眼睛也痛，似有泪水涌上眼眶。
“怕是……”方凡欲言又止，话到嘴边只化作了一声叹息，在他的脑海里出现了一个久未逢面，却异常清晰的柔弱面孔。
两人各怀心事，也没了交谈的心情，只是闷头前行，而方凡又重新闭上了双目，继续运转不动如山恢复伤势。
“叮……”
系统提示：您已生命垂危，请立即就医。
……
“叮……”
系统提示：您已身受重伤，请及时医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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