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手,一定要除去此人……这是……这是怪物啊!”
郭啸天双戟一只插在地上,挡住了地趟刀,另一只裹着帘子一卷,将那数十根飞针甩出,这时一个白影从门外闪入,蓦地一把儿臂长的小刀从她袖中滑出,只是一闪,半空中一名东厂番子就被劈成两半,郭啸天见了大喜。
那人笑道:“叔叔,咱们联手!”
那使地趟刀的番子,急忙那盾护身,就地一滚,郭啸天那里容他滚走,上前一戟抛出,将他钉死在地上,包惜弱一把红袖小刀,与三个番子之中,武功最高,刀法最绝的那位交手数招,一道虹光划过,便抹了那人的脖子。
包惜弱杀了那三人,对郭啸天抱拳道:“刚刚有数人袭入内堂,我抱嫂嫂撤出屋外,与他们周旋,杀光了追杀者,才前来助叔叔一臂之力。”
郭啸天抬头一看,果然李萍就在门外探头探脑,看着满地的血腥,捂嘴欲吐,郭啸天知道李萍怀孕见不得血腥,连忙对包惜弱道:“这次阴差阳错,东厂的人寻上门来,你带着我浑家先走,我与杨兄收拾完麻烦,再去寻你们!”
包惜弱也不矫情,抱拳道:“叔叔小心!”
杨铁心持枪面对那胜太监,看到身旁丘处机伤的不轻,有心让他先走,自己挡住胜太监和后面的追兵,但他看出丘处机性情,又看到包惜弱和郭啸天联手,杀了东厂的人,便对丘处机道:“我家小在后面,东厂鹰爪子无耻,混战之下,我难护着她们。劳烦道长保护她们先走,这边我和郭兄一起应付。”
丘处机哪能同意,摇头道:“此祸因我而起,我岂能先逃,杨兄郭兄保护家小先退,我来挡住他们。”
杨铁心摇头道:“道长一片好心,但我用长兵,挡得住那胜太监一身燃脂奇毒,道长却失了称手的宝剑……快,勿要多谈,护住我家小先退,他们还拦不住我!”最后一声豪气肆意,丘处机不由为之所动,凝重道:“好,我就算拼了这一身性命,也要护得两位家小。”
丘处机奔向内室,看到李萍身子不便,便飞身而去,狂奔入林中,牵来东厂番子的马,扶着李萍上马而去。
郭啸天知道自己和杨铁心两人不通医术,长春真人却是精通医理的高人,论起武功自然不如杨铁心,但要照顾怀孕的李萍离开,却比两人都合适,而且长春真人素有侠名,一诺千金,是个值得托付之辈。
便放心让他保护两人离去,自己前去助战义兄。
杨铁心横枪而立,大雪纷飞,落在他身上,枪上,铁枪入手一片冰寒,面前却是一个痴肥的怪物,千手弥勒胜太监轻功展动,便如狂风扫落叶,卷起一地的飞雪。他竟然连飞雪也要利用,用来遮蔽视线,藏匿身形。
东厂的高手,本就擅于将一切内外因素,都利用到极致。
雪中藏毒,诛杀掌挥出赤红的掌心犹如燃烧起来一般,一声大喝,四面八方回响,扰乱了听觉,诛杀一掌破袭而至,直击杨铁心的胸口。
那骨节粗大的铁掌,骨头硬的犹如铅铁,一层脂肪流动,却如同水银。
就像铁棍里包了水银一样,刚柔并济,一掌能打碎军中的重甲……除了燃脂神功的奇毒,诛杀掌本就是武林中第一流的外功。
这一双诛杀掌,不逊杨铁心的铁枪分毫。
杨铁心右手按在铁枪上,直入漫天飞雪浪潮之中,一杆长枪破雪而入,弯曲成一个危险的弧度,在不可能的角度,直插胜太监的心窝,胜太监胸口的乃子,肚子的肥肉都飞起来,化为数只肉掌想要夹住枪尖。
双掌诛杀依旧朝前挥出他身体翻滚,展现出不可思议的灵敏。
一旦他胸口的肉堆从侧面夹住枪头,他便可以用肋下夹着枪毕竟,逼着杨铁心撒手撤枪,或是承受那诛杀掌一击。
但杨铁心指尖微捻,整只铁枪旋转了起来。
这一瞬间的交手,却是智力体力功力极限的交锋,那无数只肉掌一样的肥肉抓向铁枪,却未能阻拦半分,胜太监脸色剧变,趁着枪势稍阻,连忙换掌为抓,抓住了刺入他胸口肥肉近半尺的铁枪,区区半尺,远不到他的内脏要害。
但胜太监庞大的身躯,如同肉山一样的痴肥小山,被筷子一样的铁枪从地面挑了起来。
杨铁心双手持枪,只是一旋,胜太监不可,不能,做不到阻拦,丈长的杨家铁枪,刺穿了肉墙,透过了胜太监如山如岳的背脊,油脂混合着鲜血,沿着铁枪滑落。
刺穿胜太监后,一杖长的枪身,居然也让杨铁心和胜太监面对面。
诛杀掌如血如火,在杨铁心的枪杆上留下两个巨大的手印,枪在燃烧,血也在燃烧,胜太监流淌的油脂混合着血,滴落在雪地里,在雪中燃烧。
天上的雪,地上的血,中间是不灭的火焰。
胜太监抓着铁枪,身体没有倒下。
他胖的已经倒不下了。隔着厚厚的油脂,杨铁心到底没能找准他的心脏,一枪穿心,所以他还有力气,还有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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