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好气的道:“小姐,你都写在脸上了,我想不知道也难吧!”
“呃!”陈琼下意识的抬手摸脸。似乎要印证一下脸上没有字。
看得童大小姐和周围那些药济师们一阵好笑。
“全都走了吗?”童大小姐淡淡的问。
“一群忘恩负义的家伙,走光了才好。省得每天看了心烦。”陈琼气呼呼的骂道。不过,看她目光闪烁,明显是担心童大小姐会因此难过。只是,童大小姐的表现令她失望了。
“什么忘恩负义?”童大小姐瘪嘴道:“这种事关大义的帽子你可别给人乱扣。咱们何时给过那些人恩惠了?答应让他们来实习,本就是为了还校长帮咱们办手续的人情。”
“啊?”陈琼感觉自己的大脑实在是不够用。既然只是为了还人情,那你当初还那么认真的挑选?
似乎看出陈琼的想法,童大小姐又道:“当然,他们如果能够承得住气,真心想学习医术。我也不会亏待他们。现在他们走了,我们也就不欠谁的了。”
合着自己无意中帮了他们双方一个大忙啊!陈琼有点后悔了。早知道这样,她才懒得提这一荏儿。任由他们双方胶织不下,她不就可以渔人得利了吗?
现在可好,楼下就她和她家老头两人了。事实上老头就是坐在那里指挥的。说白了现在楼下就是她一个光杆司令。从医生,到护士,再到清洁工,这些都将是她的工作。想到这些,她就不是一点后悔了,而是肠子都悔青了。
再看眼前这们,又望开始摆弄手里的那些药去了。就好像没事人一样。现在,到底谁才是诊所的主人啊?陈大姑娘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
“啪!”
童大小姐正在做着对比的两种药济被掀翻了。童大小姐眼睛一眯,正欲发怒。却有人比她还快。
“发生了那么大的事,你怎么可以跟没事人一样?”
童大小姐闻言大怒!谁说我跟没事人一样,没看我正要发飙吗?
“你可知道刚刚被你打翻的这两瓶东西,是我花了整整七个小时才提炼出来的半成品。眼年就到最后一关了,你这个可恶的女人,竟然给我掀翻。我要不是看你是个女人,我早就拿大巴掌抽你了。”
“说我是女人,难道你不是你女人?”陈琼两眼一横,将自己那专门用于外科接骨术的大手掌在童大小姐面前一晃,轻蔑的道:“还大巴掌?把你那爪子拿出来比比,看看谁的巴掌大些?”
“……”
童大小姐顿时气节。自己说她是恶女,也没说自己不是女人吧!还有,自己说的是想抽她,这该死的抓着巴掌大小干嘛?简直是对牛谈情,不可理喻!
周围那些药济师们则是面面相觑,接着就见他们的嘴角抽动。这可是第一次见到这位神医大人在人前吃瘪。原来要克制这位女神般的老板竟是这么简单。只要跟她胡扯瞎闹,就能让她无言以对。
“哼!”童大小姐早就注意到周围那些家伙幸灾乐祸的神情。脸色一沉,轻哼一声,锐利如箭的冰冷目光随意一扫。目光所过,所有人都只觉头皮一紧,倒抽一口冷气。连忙收敛心神,转过身去,装出一副专心做事的样子。不过,耳朵去是全都竖起来了。
“我不管,那诊所又不是我一个人的,你要是不理那我也不理了。”陈琼可不管周围的目光。她现在只想解决心中的那股无名火气。
童大小姐也看出来了,跟这个女人没法讲道理。拿起抹布将刚刚打翻的那些药济擦掉。除掉手套和口罩。狠狠瞪了陈琼一眼。
“你还真有泼妇的潜力。还不走!”
“去哪儿?”陈琼本能的问道。话一出口,她就反应过来这是要跟她一起下楼。连忙转身跟上去。突然脑子里一闪,皱眉道:“谁泼妇了?不对,泼妇怎么了?泼妇是男人对自强女人的轻贱。枉你身为女人,却要自己轻贱自己。”
“你跟哪儿学来的狗屁谬论。我记得新华字典上对泼妇的解释是不讲理的女人。”
“错,字典上的泼妇是凶悍不讲理的女人。”陈琼指了指自己,又指着小欣道:“那你说咱俩谁更凶悍?谁更不讲理?”
童大小姐挑眉道:“这还不是明摆着的吗?你莫名其妙把我的工人全赶跑了,然后又莫明其妙把我的实验品给掀掉了。现在还让我不得不跟你走。你觉得咱俩谁更悍?”
“……”
陈大姑娘被问住了。这个问题似乎……好像……还真是不太好介定啊!
“没话可说了吧!”
童大小姐眨了眨眼,笑眯眯的道。
“哼!”陈大姑娘懒得理她。反正自己的目的已经达成了。
“要不我们面向社会招人?”陈大姑娘将话题扯回到正事上。
童大小姐并没有立刻出声。而是缓缓的下着楼梯。看好的样子就知道正在考虑问题。这让陈大姑娘很满意,骂她一通,这家伙总算是开始重视自己的建义了。然而,这份欣喜才刚刚升起,立刻就被接下来的一贫冰水给浇灭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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