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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 赖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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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半年多没放过假了。”

    结果,得到的还是摇头。梁家诚道:

    “我们已经出来半个月了,家里还有好多事等着我们回去处理。下次有机会再来玩吧!”

    “切!”纪委的同志们一起鄙视他们的头儿。

    “你们什么时候走?”童大小姐笑着问道。

    “明天早上的飞机。”梁家诚回道。

    “那咱们赶紧吃,晚上我们去绿装玩。”童大小姐道。绿装新的规划正在扩展,不过之前的老场馆也保留了。并且已经内部整顿完,开始对外营业了。

    “好!”梁家诚立刻赞同道。“我们上次去调查时,就觉得那俱乐部很有特色。”

    纪委的同志们知道绿装就是省长公子与童大小姐发生摩擦的原地。也知道小欣与绿装的马老板关系很好。不过,并不知道童大小姐还是绿装的投资商。

    但是,他们之中有一大部份都是从部队转业的军人。所以,对绿装的感觉非常好。只不过。当时他们有任务在身。不方便去那儿消费。现在案子结了,他们去那儿玩也就是私人事情了。

    大家都着急去玩,因此这餐饭吃得很快。结帐时,童大小姐要买单,不过梁家诚没让。他笑着抢过账单,“我知道你比我有钱,不过说好我请客的。你不能让我一个大男人失信吧!”

    “好吧!给你一个表现大男人的机会。”童大小姐笑着将手缩了回去。

    梁家诚拿出皮包,掏钱付了帐。回头望着小欣道:

    “不过,晚上的消费得算你的。”

    小黄立刻折穿他们老大的阴谋,大笑道:

    “哈哈,咱们头儿就是精明,这餐饭钱估计连晚上消费的零头都赶不上吧!”

    “可不是吗!即当了大男人,又省了钱。”苏美美笑着接道。

    “没办法啊!”梁家诚耸了耸肩,无奈的道:“就我那点工资,不精明点后半个月就得饿肚子了。”

    苏美美格格笑道:

    “梁处长可真会哭穷。等着给你们送钱的人估计都能从天安门前排队到云海来。是你们自己不要罢了。”

    “真不是我们不收。而是没人敢送钱给我们。”梁家诚无奈的笑道。

    “就是,谁会那么傻,自己将行贿的证据送到咱们手中来啊!”小黄很哀怨的附和道。

    “呵呵,是不是遇到一个胆大的,敢送的,你们就真敢收呢?”苏美美笑着问道。

    小黄点头道:“没错,如果是苏小姐和童小姐愿意送的话,我们一定二话不说,马上装进袋子里。”

    “做你的春秋大梦吧!”童大小姐毫不留情的鄙视道;“我们又不是官,又不怕你们查。凭什么给你们送钱啊!”

    梁家诚指着小欣,挑眉笑道:“看吧!这胆大的不舍得给咱送,胆小的又不敢送。所以,咱们就只能精打细算着过日子了。”

    “走吧!别叫穷了,知道你们吃的是皇粮,身份精贵着呢!”童大小姐站起来道。

    一群人都笑着站了起来,刚走到鱼米之乡的大门口。突然,身后“哇!”的传来一声小孩的惨叫声。那声音非常凄惨,令人不由自主的停下脚步,回头看去。

    声音来自靠近大门的一个包厢,小孩的哭叫声一声惨过一声。“宝宝!”接着就听见一个心痛的尖叫声。然后,是一个粗暴的厉斥声。“你眼瞎了吗?没看见就这儿有小孩子啊!”随即是“啪啪!”两声清脆的耳光声。然后是颤抖的道歉声。

    “对不起!对不起!”

    “还不快打电话叫张大夫进来!”

    从混乱的声音中,童大小姐他们可以听出那孩子应该是被菜烫着了。孩子家长正在打骂服务员。身为母亲,凌艳听着那孩子的哭声,就像听到自家孩子的哭声一样心里阵阵发紧。想到那瓶烫伤药,她赶紧翻出药瓶冲了进去。童大小姐他们也紧随其后。不过刚到包厢门口,就被两个身穿黑色西服的保镖给拦下了。

    “你们想干嘛?”一个保镖操着一口广东普通话厉声质问。

    “孩子是不是被烫着了?我们这有药。”凌艳扬起手中的药瓶道。

    “不关你们的事,走开!”那保镖用冰冷的语气回道。

    凌艳一听,顿时气得火冒三仗。

    “你这人怎么回事呢?没听见里面孩子在哭吗?”

    那保镖正欲开口骂人,包厢里传来那个粗暴的声音。

    “让她进来!”

    保镖让开,只让放凌艳一个人进去。童大小姐他们又被挡在了门外。他们的目的也只是想给那孩子送点药。即然凌艳已经送药进去了,童大小姐他们也没有强闯。就站在门口等着。

    凌艳急匆匆的拿着药进去,事情果然跟她猜测的一样。哇哇大哭的是个五六岁大的小男孩,孩子的一只小手,从手腕到手背,手指都被烫得起了一层泡。十指连心,这样的痛哪是孩子能受的啊!看得凌艳一阵心紧。

    “天啊!快给孩子敷药。”凌艳打开药瓶,取出一枚药丸,放进嘴里咬烂,吐出来就要给孩子涂抹。结果却被那个正握着孩子的小手臂,心痛的吹着,哄着的高贵美少妇给一把打开了。

    “滚开,恶心死了,什么东西就想往我儿子身上抹!”

    凌艳一怔,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两个五大三粗的黑衣保镖给架起来了。她这才注意到正有两双怨毒,仇恨的目光紧紧盯着她。一双来自那个美少妇,另一双来自坐在美少妇身边一个充满霸气的中年男子。他们瞪着她的眼神,就好像那孩子是被她给烫伤的一样,杀伤力决对是一百二十度的高级别。不过,凌艳看着孩子痛苦的表情,没有计较他们的无礼。试图解释道:

    “孩子很痛苦,这药对烫伤真的很有效。”

    “说你们到底是谁派来的?”那男人犀利的质问道。“你们的目的是什么?”

    什么谁派来的?这人有被害妄想症吧!凌艳随着那霸男的目光看过去,只见一个饭店服务员惊恐的倒坐在地上。服务员的脸上一边一个又红又肿的巴掌印。不用猜也知道,是出自谁人之手了。听这男人的意思,是把自己跟这个服务员当成一伙子的了。凌艳哭笑不得的道:

    “我是听到孩子哭得凄惨可怜,给他送药来的。什么谁派来的?请你不要随便乱说。”

    “哼!你是大夫吗?”那男人不屑的问道。

    凌艳不由自主的摇了摇头。

    “你即不是大夫,为何随身带药。而且刚好是烫伤药。更巧的是,我儿子前一秒被烫着,你后一刻就拿着药来了。”男人犀利的道:“我告诉你们,不说清楚这件事,你们休想离开这里。”

    凌艳听了他的话,更是啼笑皆非。他以为自己是谁啊?他不想让他们离开,他们就不能离开了吗?

    这时,房门又开了,守在门外的保镖探头进来用广东话通报道:

    “余先生,张大夫来了。”

    “快请!”

    应声进来一个提着急救药箱的大夫。大夫冲着两位大人叫了一声。

    “余先生,余夫人。”

    “张大夫,快给我家书彦上药。”

    那位张大夫应了一声,就开始给那孩子的小手处理。凌艳见人家不稀罕自己的好意,也就觉得没有留下的必要了。她回头对那两位仍然架着她手臂的人,冷冷道:

    “松手!”

    那两保镖没有马上松开,而是将询问的目光看向了他家主子。那余姓男人手指一挥,那两保镖这才松开凌艳。

    “说吧!是谁派你们来的?”余姓男人望着凌艳,严厉的质问道。

    “我说,这位先生,你以为自己是谁啊?”凌艳也不是什么好脾气,她是冲着那痛得哇哇大叫的可怜孩子才能忍到现在。即然孩子有大夫照顾了,她的火气也没法再忍了。“我的好意,你不领情也就算了,你凭什么质问我?”

    “凭什么?”余姓男子冷笑一声,指着地上的服务员道:“你跟他合伙谋害我的儿子,这件事你们要么把幕后主使交出来。要么,你俩都进监狱。”

    他以为监狱是他家后院呢?想让谁进,说句话就成。凌艳根本就不理他,她走过去,将地上那个服务员扶了起来,指着那服务员脸上的伤道:“这是谁打的?”

    服务员没敢出声,不过从他畏缩的目光中,就能知道是那个姓余的男人打的。凌艳拍了拍那浑身发抖的服务员,鼓励道:

    “别怕,你说说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服务员战战兢兢的回道:

    “我,我真不是故意的,我端着汤进来……那小朋友用那棍子打我的手臂,我以为那只是塑料玩具,所以没有躲避……可是,没想到那东西打到人身上那么痛,结果儿手一抖,就把汤给打翻了……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您看我的手也被烫伤了。”

    听了服务员的话,凌艳看了一眼地上的那根双色金箍棒,乍一看她也以为是根塑料玩具。可是,她捡起来才知道,那是一根上了漆的实木棍子。这样的棍子,就算是小孩的力气打在一只端着东西的手臂上,那也是会很痛的。

    再看那服务员遮抱着的一只大手,烫伤一点也不比那孩子轻。他之所以没有痛得叫出来,多半是被那两个耳光和对方的气势给吓得忘了痛。不过,现在把手一伸出来,钻心蚀骨的痛顿时令他嘴都抽搐了。凌艳二话没说,先将手中的药给他涂抹上去。服务员脸上的痛苦之色,顿时减轻不少。

    再看那个被那大夫的药弄得越哭越大声,哭到嗓子都哑了的小孩。两种药效的好坏,可以说是立竿见影。但是,那家的大人却可以视而不见。他们一心就想着要怎么来处罚这两个意图用一碗汤来谋害他家宝贝儿子的“凶手”。

    “谢谢!”服务员感激的道谢。

    “不用客气。”凌艳无所谓的回道。“反正人家已经将咱们当成一伙的了,那咱们就算是一伙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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