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声划破夜空,冲向云宵。
“季大少,记住我的话。你再伤一次人,我就按四倍还给你,再伤两次,就是八倍,以此类推,以二次方的倍数往上加。”
警告完,童大小姐转身朝车走去。拍开那个大夫的穴道,将其拖了出来。
“这,这是哪儿?”大夫紧张的问道。
“少费话,去给你家少爷治伤吧!”童大小姐一脚将他踢了过去。大夫最多是个狗腿子。童大小姐并没有太难为他。她现在要对付的是姓张的。
这家伙比那姓季的可要狡诈,阴险得多。要对付这样的人。就不能像对付姓季的那样揍他了。而且,他老子就是武夫,张司令员在丢了那么大人后。就算她不揍他,他老子也饶不了他的。
童大小姐坐上汽车,解开张大公子的穴道。推了他两下道:
“喂,张公子,醒醒,到地方了。”
“呃!”张驰睁开眼,心道自己怎么会睡着了。可是,他随即想起自己突然口不能言,身不能动的事。他愕然的望着身边那个女孩。
“你,你想干嘛?”
童大小姐看他双手环胸,瑟瑟缩缩,好像她会非礼他的样子,差点没把晚上吃的小菜给吐出来。她做了个反胃的动作,嫌恶的道:
“我说张公子,就你长这样,也学人做出这么楚楚可怜的样子。你不觉得亏心和恶心吗?”
“你……”张驰气得一脸通红,举手就想挥巴掌。只不过,他的手才举过头,就再被定住。放不下来了。这一次,他看得清清楚楚,她用手指,轻轻在他的肩膀后面点了一下。然后他的脑子里面立刻冒出一个名词“点穴神功”
“张大公子,我记得你刚才好像有说想让我陪你一夜是吗?”童大小姐笑容可掬的道。
张驰顿时觉得一股寒气袭骨。他想摇头否认,可异脖子僵硬,根本就动弹不得。
“你好像在害怕嗫?”童大小姐睁大眼,望着他道。细腻的小手,从他的眼睛一直下滑到他的裤腰。停在了他的皮带扣上,然后邪恶的笑道:
“别怕,别怕。我现不是正陪着你吗?”
她,她要干嘛?想到她踢季长征那一脚,他的心就开始发悚。她,她不会是也想将他给阉了吧?
童大小姐像是能看穿他的心,她大声笑道:
“哈哈,别担心,我这人不太喜欢动刀子。所以,我不会阉你的。不过……”
不过什么?张驰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惊慌过。他感觉自己压抑得快要窒息了。
“不过,我要想让一个人变成跟太监一样的性能。那决对有无数种简单可行的办法。”说着童大小姐伸手在他腰间一点。“就像这样。”
他只觉浑身一麻,然后浑身的血脉再次可以循环。他惊惧的问道: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没什么啊!就是让你的某些零部件暂时失去功能而已。”童大小姐不以为然的回道。
“你……!”
童大小姐再次点了他的穴道,语带无奈的道:
“你显然还是没有学乖,一气就想挥手打人。看来,不给你上点颜色,你是不会知道这世上有句话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不是所有人都怕你那个当司令的爹。”说着童大小姐又在他的脊骨上点了一下。接着道:
“从今天算起,你要是每天坚持做十件好事。两个月以后,你来找我。我就会给你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然后,你再坚持做一年的好事。我就会考虑给再给你一次做男人的机会。机会我已经给你了,要不要那就随你的便了。”
说完,解开他的穴道,将他丢下车。“去看看你那位兄弟吧!”
童大小姐与齐白坐上车,飞驰而去。童大小姐他们刚走没一会儿,一架军区的直升飞机便落在了操场上。
几个全副武装的解放军跳了下来,手中的冲锋枪对着下面的人。大声叫道:
“趴下,双手抱头!”
季长征本来就趴着。他只是用尽全力将手举起来放到头上就成。那位大夫一看见那些威风凛凛的解放军,不敢有半点怠慢,赶紧就趴了下去。
只有那位张大少,像是看到亲人一样,大声叫道:
“是我,我是张驰!”
边叫他还意图朝那些战士冲过去。
“砰,砰,砰……!”
一排警告的子弹扫在他的脚面前。张大少倏地一怔,顿时怒了。“尼玛谁敢向老子开枪!瞎了你的狗眼吗?老子是张政的儿子,张驰!”
那就正好,他们要拿的就是张政的儿子。张司令员亲自下令,务必在警察之前将其拿下。无论用什么办法,只要给他留一条小命就成。
“砰!”一颗子弹打在张驰的大腿。“啊哟!”张驰痛叫一声。
“趴下!”不容拒绝的军令再次响起。然后,其他机枪上膛的声音同时响起。
直到这时,活了二十七年的张驰。才真正了解到什么叫不容玷污的军威!他老老实实的趴了下去。忍着大腿上专心刺骨的疼痛,举起了双手。
解放军们立刻扑上来,将地上的三人给控制了。枪口抵着他们的脑袋问道:
“姓名?”
“我是医生,刘庆。”
“张,张驰。”张大少再也威风不起来了。
“季,季,季长征。”季公子此刻更是已经吓得失禁。
那两个按着他的解放军皱着眉头,骂了一声“废物!”拿起枪托,在他头上一敲。将其打晕过去。然后一人拖一只手臂,将其拖上了飞机。另外两人受到了同样的待遇。
飞机再度飞走后,操场边上的教学楼,三楼突然亮起了一盏灯。童大小姐和齐白手里捧着茶杯,站在窗前观赏了刚才的全过程。
“你怎么知道他们能找来?”齐白望着童大小姐,惊疑的问道:“而且还把时间算得那么准?”他们才刚爬上三楼,直升飞机就到学校上空了。
童大小姐摇了摇头,神秘的道:
“这是秘密,不能说。”
事实上经过上次车祸事件,她大概可以推算到遇到类似事件,部队的作战速度。他们首先会锁定那两辆奔驰。然后,还得费点时间找到那些弃车逃跑的保镖。从他们那里,他们就会知道齐白的车。然后锁定目标,一直追踪到学校。她会将人带到学校操场,就是因为这里适合空降。
她将人交给军方,还有一层意思。这是给姓张的留了一丝面子。这样也算是给方书记减少一丝麻烦。无论张政的儿子是个什么货。但是,他老子手里握着兵。并且就驻扎在方剑秋管辖的地盘上。如果军政之间起了隔阂,这就是一个天大的隐患。
童大小姐给足了他面子,同时又在他家儿子身上动了手脚。这样双重保险之下,张政再有怒火,他也只能打掉门牙往肚里咽。
这就是童大小姐。表面上看她是肆意妄为,实际上她考虑问题是非常全面的。
“玲玲……”童大小姐的手机响了。不用说,肯定是方大人打来的。
“小欣,你没事吧?”方大人急切的问道。
“没事,而且非常好。”童大小姐笑着回道。
听到她愉悦的笑声,方大人才稍微松了口气。不过随即问道:
“你现在在哪里?小白呢?”
“在学校,他就在我旁边。”童大小姐说着将电话递增给齐白。“方书记要跟你说话。”
“方书记,我是齐白。”齐白接过电话道。
“小白,你们都还好吧?”方大人问道。
“嗯,我们都好。谢谢方书记关心,给您添麻烦了!”齐白礼貌的回道。
“不用跟我客气,这事你外公还不知道吧?”
“应该不知道吧!”齐白不确定的道。反正他是没说。
“知道了。”方书记道:“小白,麻烦你帮我把小欣送回家。”说完方书记就挂了电话了。
“小欣,方书记让我现在送你回家。”齐白将电话还给小欣。“可你家不是在临江吗?这儿去临江最少要三四个小时吧!”
童大小姐接过电话,白了他一眼。
“你不愿意送就直说,说扯什么距离啊!”
“我有说不愿意送吗?”齐白委屈的道:“我的意思是说,你先在学校住一晚,等明天早上再回家。”
“我是无所谓,可是方书记肯定等不到明天早上。”童大小姐笑着道。这会儿方大人肯定已经准备了一箩筐质问她的话在那儿等着呢!
“你回家关方书记什么事啊?”齐白还是没听明白。
“走吧!你也是当事人,今天的事还是咱们一起去跟他解释比较好。”童大小姐有些无奈的道。她原本不想让齐白知道家里的住址的,即然方大人要审问,拉着他垫垫背也不错。
这下齐白终于听明白了。原来方书记说的把她送回家,是指送回方书记的家。
两人关了灯,打了手电下楼。齐白要去开车却被童大小姐给拦住了。
“不用了,我家离这里很近。咱们走回去,估计方书记也就回来了。”
“不是省委大院?”齐白惊讶的道。
“谁跟你说我家在省委大院啊!”童大小姐反问。
呃!不是方书记家。而是她的家。齐白有点糊涂了。他这个教授还没有独自的家呢!难道这学生已经有自己的家了?
童大小姐没有猜错,他们在小区门口遇到了亲自驾着那辆军用吉普车,一路飚回来的方大人。
“哧!”方大人将车停在他们身边,不容拒绝的命令道:“上车!”
童大小姐与齐白相视一眼,两人乖乖的开门上车。见他们坐好,方大人立刻启动,然后一直沉着脸,没有出声。
童大小姐是早有准备。可是齐白就可怜了。他完全不知道这是怎么个情况?他们明明是受害者吧!为什么这位方书记好像将他们当成了罪犯呢?他不解的看向小欣,小欣冲他伸了伸舌头。他就更糊涂了。
“下车!”方大人将车停在楼下。跳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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