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们越是这样遮遮掩掩,何必然却越能感觉到他们对那位受害人的偏帮。同时,也就越加的兴起了对老太太的兴趣。
何必然是土生土长的临江人,他以前在临江的时候,就曾经听老人们说起过清河童氏在阴阳界的地位。只不过,他听说童氏在四十多年前,建国不久,随着最后一位阴阳师的突然身故就断了香火。现在突然听说,童氏竟然还有一位异姓传人,并且这位传人还差点为他的儿子做了无辜的殉葬品。这让他非常的惊诧!
他掩饰住内心的惊奇,严肃的问道:
“你们确定昨晚发生的事情,不是你那些手下眼花,看错,或者故弄玄虚,故布迷阵?”
“不可能!” 两人同时摇头,肯定的回道。
杨大志为自己的下属解释道:
“如果说一、两个人产生那样的幻觉还有可能。可是,昨晚除了值夜班了五人亲眼所见。还有几个值白班的,在自己家里也发生了同样的事。还有他们的家人可以做证。另外,他们的脸色和神情也不可能是装出来的。”
这时,何必然突然又想起了自己那还躺在病床上,高热不退,却至今没找出病因的小孙子。看来就算是为了孙子。他也得违背一回党性原则。信一次迷信了。
他推门下车,将司机和两个下属全都留下了。独自登上了去半山坪的小路。
就在林峰摆好午餐,准备叫小欣和外婆洗手吃饭的时候。守在院子外的大黄狗传出了汹猛的唳声。大黄的狂叫标致着又有不受欢迎的客人到访了。
“请问您找谁?”林峰拉住蹦达的大黄,望着眼前这个虽然身着便衣,故意表现得亲切,却依然半点不减官威的老人,礼貌的问道。
何必然已经从刘国那儿了解到这里还住着爷孙俩。更知道他们都不是普通人。于是,望着林峰的眼神中,不由自主的带上了几分探究。他客气的问道:
“请问这是张凤娇老人的家吗?”
听到他的问话,林峰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推测。他回头往堂屋那儿看了看,外婆的哭声已经停了,可是,抽泣声还在。他心中对面前这位,道貌岸然,仗势欺人的老头反感到极至。脸上的笑容倏敛,一改礼貌的语气。冷冷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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