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师兄,来这里有什么事?”
周舒微微点头,“我叫周舒,想见一见袁黎管事。”
“袁管事么,他正好在,请随我来。”
弟子在前面引路,周舒跟在后面。
在如意楼得不到真水经,便只有到这里来了,虽然他不太想这么做,天流宗和五大宗门的关系比较微妙,自己身为荷音派修者,照道理不该和天流宗扯上关系。
坊市中心的大厅里,袁黎端坐其中,似乎在处理什么事务,沈百裂站在一旁,神色恭谨。
“袁管事,有位叫周舒的修者想见您。”
“知道了,带进来。”
周舒缓步走进大厅,行礼道,“袁管事,晚辈周舒。”
“周舒,我记得你,当初你为坊市立下了一件大功。想不到你天生断脉居然也筑基了,很好,很好。”
袁黎看了眼周舒,居高临下的道。
周舒轻轻点头,“这都要多谢管事当初给我的流水经,不然晚辈多半筑不了基。”
“那是你应得的奖励,无须多谢。”
袁黎摆了摆手,神色严正,“这次你来,想必是为了流水经后面的真水经罢。”
周舒心中微叹,点了点头,“管事明察秋毫,的确如此。”
袁黎正正的看向周舒,眼中闪过一道精光,“你想得倒好,但我天流宗的真水经只传天流宗弟子。我问你,你可愿意入天流宗?”
周舒摇了下头,“晚辈已是荷音派弟子,不能入天流宗。”
“那你为何而来?”
袁黎神色忽变,用力一拍桌子,威压滚滚而起,朝周舒卷去。
周舒处于风暴中,神色不变,“晚辈听说流水经同样也只有天流宗弟子能学,但管事也将流水经作为奖励给了晚辈,或许真水经也可以这样?”
袁黎微微一哂,眼带不屑,“那流水经,是你为坊市立功方才得到,现在你又想要真水经,这次你有什么功劳?”
“这个可否?”
周舒伸出手,两只夜黎梭缓缓朝袁黎飞去。
袁黎只一抬手,那夜黎梭稳稳的落在身前,他神色微变,“这是我的夜黎梭,你从何而来?”
周舒朗声答道,“那日管事追逐邪修不得,但后来晚辈在深山中发现了他的尸体,这两只夜黎梭便是在他身上发现的。晚辈听说管事为了搜寻邪修,已经费了许多资源精力,现在应该可以终止了。”
“果真如此?莫不是你和那邪修有勾结,拿来夜黎梭让我以为他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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