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首坐着一个四十多岁的瘦脸男子,他摸着自己的胡须,目光深沉的说道:“方明醒了吗?”
下面的一个中年男子答道:“大哥,方明自从那天被车撞了之后,一直都没醒,医院说大概是脑部有淤血,什么时候能醒,那得看天意。”
张立辉冷哼了一声,对弟弟张立桡说道:“那天晚上方明究竟是遇到了什么事?不但是任由那个年轻人灭掉了格格的厉魂,而且自己还莫名其妙的栽了个大跟斗!”
这人就是张玉京的直系子孙,如今燕京张家的家长。
张立桡笑道:“大哥,事情不大,等过几天我们用阵法和符箓,一定能让方明清醒过来,到时候他遇到了什么事情就清楚了。”
张立桡平时要管理家中的俗事,而且还要带着子侄们学习张家一系的相术,时间很紧张。可面对着自己的大哥,他依然只能是保持着耐心。
这时一个年轻人问道:“爸,要把那个林睿给干掉吗?”
这是张立辉的二儿子张方中,性格跳脱,不可一世。
“方中,别瞎说。”另一个沉稳的男子阻止道,他看着张立辉说道:“爸,我觉得咱们还是低调一些比较好,毕竟我们家以前的事,让人有些……”
张立辉的脸上浮现了一丝笑容,他对自己的大儿子张方平说道:“方平,你有这个想法是好的,看来我以后可以提前退下来喽!”
“大哥,你今年五十还不到,说什么退下来啊!早着呢!”张立桡也是笑眯眯的说道。
张立辉点点头,说道:“方中的想法太偏激了,就如方平所说的,现在我们张家又重新立了起来,可看不惯我们的大有人在,一旦我们行差踏错,那就会跌入无底的深渊。”
张立桡补充道:“是啊!方中,我们张家以前做了前朝的供奉,没被清算就算是天佑了,而且方明还动过手,咱们不可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向一个后生小辈小手,就算是成功了,此后我张家就会处在舆论的弱处,不值当啊!”
张立辉点头道:“方中,听到你二叔的话没有?不得违背!”
等打发了后辈,张立桡才叹道:“玉京老祖宗给我们留下了丰厚的遗产,可我却觉得如履薄冰,生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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