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比太好？”虽然蓝色的灯光照在谁脸上脸色都不会太好，不过黑市商人还是敏锐地察觉到了苏笑的异样，关心地问：“你没事吧？”
苏笑摇了摇头，他的舌头还有些僵硬，难以说出话来。
“没事就好，你可是我的大客户，千万别出事啊。”黑市商人客气地笑了笑，问：“勇者打算买点什么？”
苏笑没有回答，他看着黑市商人的眼睛，过了足足一分钟才问出了他心中最大的疑惑：“为什么你会把交易时间定在每月1号？你就不担心我会因为兽潮赶不过来吗？”
听到苏笑的问题，黑市商人眉头一皱，继而露出了一抹玩味的笑容，随便往马车上一靠，反问：“勇者既然当着我的面问，想必是有答案了吧？”
苏笑开门见山，“你是不是伪上帝？”
不等黑市商人回答，苏笑便自问自答：“你不是。”
“哈哈哈哈……”黑市商人摇头大笑，替苏笑解释：“伪上帝的心愿是毁灭上帝创造的一切，这其中自然包括雪之国，也包括了孔雀城。如果我是伪上帝，别说跟你做交易了，就连第二天的太阳都不会让你看见，所以我不是。”
“是啊，我也觉得矛盾。”然后，苏笑话锋一转，“但是，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如果不是因为情人节，兽潮必然7月1日来袭，只要我如期赴约，就极有可能错过兽潮。如果你真的存了这种分散勇者导致守城失败的心思，即便你不是伪上帝，至少也是伪上帝的帮凶。”
“如果我说我忽略了兽潮这个因素，你信么？”黑市商人沉默了片刻，用深邃地目光看向苏笑居住的房子，慢悠悠地说：“7月1日，是爱丽丝的生日，我想在她生日这天看看她，我想趁她熟睡时在她床头悄悄塞一件能让她露出笑容的礼物，我错了吗？”
“你是说明天，不，今天是爱丽丝的生日？”听到这个说法，苏笑猛地回忆起了最近几天爱丽丝的种种表现，从自己给陈雅萱过生日时她羡慕的眼神，到自己今天拒绝她的要求后她的伤心执拗，苏笑这才发现，看似没心没肺的爱丽丝居然也藏着心事。“她知道今天是她的生日吗？”
“当然。”黑市商人点点头，“我是在八年前的7月1日从精灵族救出了她，虽然我一直将她当成商品关在笼子里，但每年7月1日，我都会陪她庆生。你们人类养狗都会跟狗产生感情，何况我呢？上次去孔雀城见你，我就说我想她了，你以为我在开玩笑吗？”
“她睡着了，你要不要进去看看？”苏笑也说不明白什么是非因果，反正他就是本能地相信着黑市商人的每一句话。
“先交易吧。”黑市商人笑着说：“交易完，我看她一眼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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