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收回,瞥见墙角玉香的尸体,轻轻踱步,招手吩咐下人偷偷移走。
御凌天负手立在原地,已五十有余的年纪的他,看起来仍旧精神烁烁,没有半点中年迟暮之态,目光凝在千夜离身旁的少女身上。
淡漠的光华笼罩在她身上,纤细的身子包裹在宽大的黑色布衣里,随风轻摆。一身如水帘隔开,淡漠疏远,却掩饰不了她不经意间散发出来的浅浅光华。
水是眼横波,山是眉峰聚,惊鸿一瞥清流溪。
御凌天双眉微皱,世人皆知大雍第一美女沐紫如,这少女却超出沐紫如许多,女子之美大多溢于表面,或娇艳或清高或纯真,不免于女子之态,而这少女,容貌于她已不是最重要的,一身淡漠冷凝的气质大气超然,让人不由心生向往。那瘦弱身躯站立的笔直,似有无穷的力量蕴含在里面,透着不屈的执拗和铮铮的铁骨,让他想起一个人。
曾经,有一个人,也是这样似乎永远站的如标枪,永远屹立在马背上扬起他一场一场的传奇,记忆中挥刀而来的身影,和少女笔直的腰背似乎有些层叠,御凌天神色有些暗沉,眸中暗涌,声音沉嘶,问道:“你是谁?”
“沐清歌。”清歌不卑不亢,大方的回答。
“你就是沐爱卿的长女,看来那久缠在身的病已经好了吧?”御凌天眼露喜爱,殷切的问道。
久缠在身的病?
清歌看了沐宗佩和秦艳莲,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她倒是不知道这身体除了被经常打骂外,还有其他的病。看来,这两夫妇以前在皇帝面前可说了不少“好话”,阻止御凌天见她,可真是费了一番苦心。
她眸如星沉,冷冷笑道:“清歌倒不知自己有什么病,不知陛下怎么看出我身体不好?”
闻言,御凌天面露讶异,目光停留在少女身上,若有沉思。
这些年来,他来沐府也想过要见一见这未来的长孙媳妇,每次都被沐宗佩和秦艳莲用清歌身体不好,患有恶疾,不能吹风之类的理由搪塞过去,他问过几次,皆是如此,后来也不再问起。可是今日看来,似乎不是这么回事。
那如雪莲绽放的风华,怎会是久病卧床之人可以拥有的,那眼中褶褶光辉,似要与这日月争辉,怎会是患有恶疾之人能释放出来的。
目光再移到少女身上的衣裳,那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