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的所有人,“这一场赌博,谁赢了?”
问得太突然,大家反应不过,一时没人回答,于是她又重复了一遍。
Ken第一个反应过来,“你赢了!”
闻言,纳薇一把抓住亚力克的手,大声地道,“你答应我的,如果我帮你赢了游戏,你以后都会放过我。”
所有的人都在看他们。
亚力克盯着她看了一秒,那一秒,她觉得如同千万冰锥刺身。
“你走吧。”
他高抬贵手,她心中一松,真正的,有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纳薇将手机交到他手中,手脚并用的,从地上爬起来,转头就走,连鞋子和包包都不要了……心中只有一个想法,这是个魔窟,她要尽快逃离。
地上留下一串水珠,还有她的脚印,亚力克看着她仓皇的背影,一仰头,又一次喝干了酒。
见气氛有些低迷,Ken过来按住他的肩膀,打着圆场道,“你小子运气好,又输给你二十万欧元。接下来玩什么,你总要给我个机会还本。”
亚力克的心情没由来的一阵恶劣,一耸肩膀,甩掉他的手,“别碰我。”
Ken莫名其妙,“哎,你冲我发什么火。我又没惹你。”
亚力克又替自己倒满酒,然后拿着酒杯走进屋子,随意地挥了下手,道,“我心情不好,你们自己玩。”
Ken不满,想追上去,却被Win一把拉住,“你让他去。”
“神经病,把我们喊来,开了一小时的车,就巴巴的把自己的热脸送来贴他的冷屁股。我特么这是犯什么贱!”
“他一向喜怒无常,你又不是第一次见识。”
Ken还是不爽,撩起袖子,道,“今天,我要烤了他这条惹是生非的鲨鱼。”
这回Win没拦他,“你看不出来么,比起鱼,他更在乎人。”
“他在乎谁?那个舞女么?”
Win点头。
Ken像是听到什么天方夜谭似的,笑了起来,“他会在乎别人?哈哈哈,逗死我了。他和那舞女只是玩玩的吧。”
“玩着玩着就把自己玩进去了。”Win一脸认真,“哪部电视剧不是这样演的?”
仔细想想觉得也没错,Ken顿时收起了玩世不恭的表情,脸上带着一丝担忧,道,“他,这个身份,要真的看上一个舞女,不是在开全世界的玩笑么?”
“我也只是随便说说。”
Ken嘀咕,“这种事还是别随便假设的好,能吓死人。”
***
纳薇走了足足一个小时,才叫到车回去。
司机见她魂不守舍的,衣衫不整,头发也乱糟糟的,不由想歪了,问,“小姐,要不要替你打电话报警?”
她抬头,看见司机大叔关切的脸,心中的委屈登时汹涌而出,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没用的。警察管不了他,谁也管不了。”
富人玩弄权势,欺负穷人,这不是什么新鲜事。司机叹了口气,似乎对泰国的体制也非常不满,可除了抱怨几句,也没其他办法,只能无奈的叹气。
一旦哭了出来,更加克制不住心底的委屈和悲伤,痛定思痛,纳薇大哭了一顿。
一时间只剩下她的嚎啕大哭,听起来无比的凄凉。
等她发泄掉情绪,司机递过来一盒纸巾,劝道,“你还年轻,这世界上没有过不去的坎,要勇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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