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初时进宫,屡受人欺,有一次得以皇上出手搭救,方得了一条性命。救命之恩,断不是一个谢字能轻易了了的。从那时起,奴婢就发誓这一生便是用来报答恩情的。”
“于是,你就借太夫人之手屡起事端,以助皇上?或者说远一点,那时候,还不曾登基的皇上与你一样,备受旁人冷落,于是,你便更是大动恻隐之心,以至于现下这般模样,痴心痴恋,钟情不改,对吧?”
“奴婢不否认,的确就是如娘娘所言,那个时候,娘娘没有看过东海王的处境,说是一介王,其实私下里,连下等的宫人都是瞧不在眼。奴婢自幼身世贫寒,自然晓得其中滋味,后来,奴婢斗胆与东海王渐渐接近,从此便不由自主喜欢与他共处的日子,哪怕是王爷丢过来一丝眼色,奴婢也立马就会明白王爷的心思。娘娘可能知道那份心情是如何以待?”
“那听那说来,皇上之前于你有恩,那自然是跟你走的颇近了,倒是本宫被瞒的辛苦,还当你们是陌路呢。有时候,许多事真是只能作笑话对待的好。”贵妃啜饮了一口茶,搁了杯盏于桌上,那叮咚声音声声击打在人心上,叫人觉得沉重。
“你做的这些事,纵然皇上不一定尽然知晓,但大体说来,他还是通透的,只是睁一眼闭一眼,不去理会罢了。如今想来,这宫里反而是你独大了,连本宫都被你蒙蔽了最后方晓得前因后果。”
“奴婢从来没想过独大,也不敢这样做,奴婢一心只为皇上。若皇上一意待得贵妃长久,奴婢自是不敢妄言。”
“你真是这样想?那于本宫看来,怎么就是反着的?初始,后|宫无风三尺浪,再至后来的血雨腥风,哪一桩哪一件少了你的搀和?即是是养你的安乐公府,竟也不能逃脱你的手。你可有话说?”
“那是前朝之事,与奴婢无半点干系,或者说来,太夫人难道就真真是问心无愧的?其实,奴婢说了实话,娘娘也不见得相信。娘娘早已代客为主,怎能听得进去谏言?”
“太夫人虽说有失,但归根结底,还不是你一直揪了当题来做,使得整个事件扩大的无法收场?你为了一己私|欲祸害了多少人?可有思讨过?”贵妃见她不知悔过,只是逃避,便索性直言,“本宫兄长如今安身何处?想来应该不离京城左右。”
“原来娘娘说这么多,就是为了探得侯爷踪迹?奴婢还以为是心挂皇上呢。娘娘终归是不将皇上放心上的。”葵敏面容现出几分鄙夷,她目光凶狠,只是微斜了眼眸望着贵妃。
这厮,真是野心膨胀的不能抑止了,难不成你还以为皇上真是怜悯你的吗?若是,他又怎会让你去冒了那么多风险,只是你想当然了而已。
贵妃起身一步步踏了近前,俯身贴了跟前说道,“你信不信本宫一句话就能使得皇上怀疑你一直在对他不利?若皇上一旦信服,皇上还会不会投以一瞥呢?”
葵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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