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有惆怅,她默了一瞬方道,“娘娘能否说句实话,您看奴婢跟了王爷可是真正合适?”
贵妃微有诧异,看琅儿少有的踌躇,她不禁疑惑琅儿这是在征求支撑吗?以琅儿的性情似乎不会在意旁人的看法。且安亲王对琅儿真心可鉴,而琅儿不能不说也是对其情有独钟,那琅儿如此顾虑,就当是来自外力的了,贵妃心下一阵唏嘘,琅儿也只是在寻求属于自己的那一份幸福,无错可究,倒是自己不能坦诚心扉,实在是有愧于人,“琅儿,你看这枝头翘立的花簇,迎风傲雪,本宫很喜欢它的冰清,只是众生百相,本宫不能强求旁人一样去欣赏它。安亲王不惧雷霆之势,洁身自好,执念与你,你还有何遗憾?”
琅儿顿住脚,面色凄凄,看定枝头迎风而舞的花簇,“可是奴婢今日入宫,却听到一些关于王爷的风言风语,好似还关乎到后|宫——”
贵妃心思沉沉,若是这样,矛头指向不就是才人吗?才人久病不出,按理说,不应当会使人出来作乱的。且安亲王时下防她正严,才人的消息也不会有多灵通。
“不要瞎琢磨了,王爷对你的心思是真是假难道你还觉不出吗?”贵妃只能这样好言劝慰。
琅儿咬了咬唇,终于将话直接了当说了个明白,“有几个小宫女嚼舌头说是王爷与才人有染,道是才人如今打了胎还在养病,王爷见异思迁,不会有好下场的。”
有名有姓,果然是够狠。这人就不怕得罪了安亲王?一朝灭门?
贵妃的手轻颤,她脑子若有葵敏冷峻的脸容一闪而过,会是她吗?
从前竟然一再被她牵着走,可笑的是自己毫无所察,但今日之事,无凭无据,她也不会认承的。只是,要说是葵敏所做,似乎也不尽可能,一则,太夫人与安亲王之间牵扯颇多,按理说,他们既是同盟,应该是相互关照才是,不可能会落井下石;二来,自己曾多少透露一点底细给葵敏,琅儿是置于安亲王身边的一颗棋子,她葵敏对琅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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