诬陷,又能够怪谁。”
简短的交谈,让吴帆徽大致明白了卢为标的想法,其实卢为标对贺氏家族有看法了,本来也想趁着这个机会,打压一下贺氏家族的嚣张气焰的,无奈吴氏家族准备根本就不充分,让准备发力的卢为标进退不得,大为火光,内心对吴氏家族肯定也是有看法的。
堂堂七品知县,想要对本县内一个家族动手,却遭遇窘境,如此的境遇,放到谁的身上,都不会特别的舒服。
“老师,若是没有证据,学生怎敢求见。”
“哦,你有什么证据,拿出来看看。”
吴帆徽拿出了两份文书,一份是吴庆昙详细交代如何收到贺氏家族的威逼胁迫,被迫写下诬陷文书的事宜,一份就是贺氏家族的贺泯宣写给吴庆昙的承诺文书。
卢为标看的非常仔细,其实这两份文书已经说明一切的问题,当初吴缅清要是能够拿出来这两份文书,事情哪里会闹到今日这一步。
从两份文书之中,卢为标已经感受到了贺氏家族的野心,那就是要让他这个知县彻底的屈服,否则就和上一任的知县有着一样的结局,县衙必须对参加县试的考生仔细甄别,德行有亏的考生是没有资格参加县试的,更不可能成为县试案首,若是贺氏家族要求吴庆昙写下的文书送到了知府大人的手中,那将是什么样的情形。
卢为标脊背有些发凉,他发现自己也不知不觉的进入了贺氏家族设计好的圈套之中,所谓的调和贺氏家族与吴氏家族之间纠纷的决定,是大错特错的,这正好让贺氏家族将水搅浑,不要说知府大人,就算是寻常百姓,听闻事情的经过,也会产生怀疑。
当然,事情的结局,他卢为标不会遭受到多么直接的损害,毕竟审核考生的品性,是县衙礼房需要负责的事宜,大不了知府大人口头训斥他这个知县一番,板子打到礼房的司吏和典吏的屁股上。
事情若真的是如此,卢为标这个米脂县知县,将彻底丧失权威,今后米脂县大大小小的事情,他就要听任贺氏家族摆弄了。
一件看上去不复杂的事情,居然被贺氏家族充分的利用,达到左右知县和县衙的目的,这个贺方振真的是不简单。
卢为标不动声色,放下手中文书。
“谦珏,我料定吴缅清尚不知道此事,都是你暗地里运走的,这可是事实。”
“老师,学生也是被逼无奈,贺氏家族直接算计的就是学生,而且学生要是坐实了罪名,更是牵连到了老师,族长正与贺氏家族对决,分不出心思应对这些事情。”
“那可不一定,早收集了这些东西,岂不是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族长宽厚淳朴,本以为是简单的诬陷事宜,哪里想到贺氏家族会深谋远虑,学生看老师不也是如此,仅仅以为是两个家族之间的斗嘴,采取了协调处置的办法,免得伤了和气。”
卢为标的脸上露出一丝的笑容,吴帆徽的这句话让他受用。
“谦珏,是不是准备让我为吴氏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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