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帆徽点点头,什么家族正本清源,其实就是因为他成功通过县试第一场的正考,而且是唯一一个通过第一场正考的,接下来家族就要指望他成为本届县试的案首,为吴氏家族扬眉吐气,所以在四海楼设立宴席,一则能够对外表明态度,若是有人想着暗地里做文章,吴氏家族绝不会答应,会拼到底,二则吴缅清再次出任族长,家族又经历了那么大的事情,急需有一件事情来鼓舞家族士气,他吴帆徽通过了县试第一场正考,就是最好的契机和证明。
四海酒楼的宴席,吴帆徽和父亲吴庆超是一定要参加的。
昨日在厢房,吴缅清的一番教诲,让吴帆徽内心别有一番滋味,他也知道吴缅清这样做是有目的的,任何人做事情都是有目的的,这要看是善意还是恶意的目的,吴缅清所做的一切,从目前来看是善意的,无非是想着为了吴氏家族的振兴,作为吴氏家族的子弟,他吴帆徽也不能够说没有一丝一毫的责任。
唯有这种以亲情关系形成的纽带,才能够真正的长久,打断骨头连着筋,一笔写不出两个吴字,要是在这些事情上面过于算计,恐怕最终算计到的是自身。
这方面吴帆徽以及想开,只要有能力,多为家族做一些事情,未尝不可,只是拼却性命和前途去做,他还是不干。
回家之后,吴庆超将凳子放在了堂屋的中间,王和翠也是用干净的帕子仔细擦干净了凳子,这让吴帆徽很是奇怪,凳子是用来坐的,放在堂屋中间干什么,难道还要供着。
“谦珏,这个凳子,我要保存下来,这是家中的宝物。。。”
“爹,没有必要,凳子是用来坐的,要是我参加县试没有凳子写字,趴在地上写了,难道还要将那一片的土地供起来,就算是您想着供,都没有机会。”
“这你就不知道了,家族里面有这个习惯,族长当年参加县试用的凳子,都存了好些年了,族长当年也会县试案首啊。”
吴帆徽眨眨眼,他终于明白吴庆超为什么这样做了,原来这里面的含义不一般啊。
穿戴整齐之后,父子两人朝着四海楼而去。
女人是不能够参加这种宴席的,这是规矩,吴帆徽也明白,尽管他有些不舒服。
管家正在四海楼的门口等候,看见吴庆超和吴帆徽两人,连忙笑着迎上来了。
这个管家比以前的那个管家,明显要强一些,至少见过世面,知道如何应对事情。
吴帆徽就感觉到,管家脸上的笑容,看上去就要亲切一些,几乎没有什么谦卑的味道。
走进雅间,吴帆徽看见了坐在雅间的众人,都是吴氏家族的长辈,这次的雅间是套间,外间权当暂时歇息和等候的地方,里间才是吃饭的地方。
所有人都坐在雅间的外间。
“庆超,谦珏,你们来了,好了可以入席了。”
吴庆超脸上带着笑容,有些受宠若惊,没有开口说话,吴帆徽整齐站立,给众人鞠躬开口说话了。
“父亲和谦珏来晚了,劳烦族长和诸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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