帆徽两人进入祠堂,专门来拜祭祖先。
“列为祖先在上,吴氏子孙前来拜祭。”
吴庆超手里拿着三炷点燃的香,走到榻前跪下磕头,嘴里念念有词。
接着是吴帆徽,他很自然的就跪下了,没有丝毫的不适应,在他面前的都是吴氏家族已经故去的前辈,他理应跪下。
“吴氏家族不肖子孙、明字派吴帆徽,表字谦珏,拜祭祖先,恳请祖先保佑家族,保佑家人,保佑晚辈。。。”
吴缅清和其余的几人,看着正在拜祭的吴帆徽,眼神里面透露出来的是欣慰,还有些许的关心,毕竟吴帆徽是他们的晚辈。
再次来到厢房,管家已经将木盘装着的二十两白银放在了桌上。
在门口见到吴庆超和吴帆徽的时候,管家的神色也变化了,弯着腰,很自然的流露出来笑容,态度里面带着谦卑了。
不过两个时辰左右的时间,管家的态度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由不得让人不感慨。
吴庆超看见桌上的白银,本能的想着推辞,吴帆徽却没有客气,伸手将两锭白银拿着,递给了吴庆超,有钱不要就是傻子。
吴庆超脸微微有些红,不过二十两银子可不是小数目,这是一笔巨款了,所以他接过银子之后,小心的放在了胸前的衣襟里面,还特意从外面摸了摸。
吴帆徽和吴庆超的这个动作,在吴缅清看起来解析就不一样了。
他认为吴帆徽对待钱财的态度是顺其自然的,不会刻意的去追求,也不会将钱财过分的看在眼里,拥有了钱财之后,为人一定是大方的,做大事情也是舍得付出钱财的,这是一种非常难得的品质,至于说吴庆超,小家子气很多,与吴帆徽无法比较。
吴缅清的内心已经有了计划,吴帆徽的确是人才,而且有着很浓厚的亲情,这样的人才家族必须要笼络,尽管说是吴帆徽是吴氏家族的子弟,可要想着让其真心为家族做事情,怕是没有那么简单。
“谦珏,三月份就是县试,你还是以学习为主,不要因为其他的事情分心了,参加县试是你最为重要的事情。”
“庆超,你曾经在学堂读过书,就到家族的帐房去做管事,今后家族之中的一应开销,都由你来掌控,你每月的薪俸为五两白银,有了这些薪俸,也可以维持家中开销了。”
吴庆超张大了嘴巴,都不知道开口回答了。
延绵三百年的吴氏家族,还是有着一些家族产业的,近千亩的薄田,还有县城内的一些铺面,这些收入都是家族所有的,也是维持家族开销的主要来源。
以前家族帐房的事宜,全部都是吴氏夫人直接管控的,现如今吴氏夫人已经被禁足,不可能继续掌管家族帐房的事宜,吴缅清于是做出了决定,让吴庆超掌管。
族长吴庆昙是绝不会也不敢反对的,何况这样的事情,吴缅清一定与家族之中其他的长辈也交换过意见了。
掌管帐房的权力是很大的,只不过这些年以来,吴氏家族逐渐的衰败,也不知道帐房的情形究竟如何了,每年收入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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