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帆徽突然的爆发,让所有人都愣住了。
吴氏夫人看着吴帆徽,目瞪口呆,吴缅清的脸上却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父亲与我乃是吴氏家族之人,这是事实,就算是我们犯下大逆不道之罪行,也要等到家族做出决定,将父亲与我逐出家族,如此才能够说家族之中没有父亲与我之名,太奶奶一介女流,非家族族长,开口就是百般侮辱,否定父亲与我乃是家族之人的身份,而且几十年的时间以来,不准父亲与我踏入家族一步,不知道太奶奶您这个外姓之人,凭什么做出决定,凭什么左右吴氏家族一切的事宜。”
吴帆徽的这些话,可谓是剜心的话。
吴氏夫人目瞪口呆,张开嘴说不出话来了。
吴庆昙开口了。
“帆徽,对长辈说话注意一些,不要胡言乱语。”
吴帆徽冷冷一笑,看着吴庆昙开口了。
“族长开口说话了,我当然是需要解释的,《论语.学而》曰:其为人也孝梯,而好犯上者,鲜矣;不好犯上,而好作乱者,未之有也。君子务本,本立而道生。孝梯者也,其为仁之本与。孔圣人之意,孝、悌、忠、信、礼、义、廉、耻,乃是立人之根本,若是做人无此八德,则算不得是真正的人,其中孝道又是最为重要之品行,百善孝为先,若是做人无此品行,死后都不得入宗祠。”
“太奶奶开口就说父亲和我不忠不孝,这等的罪名,我们不想无缘无故背负,故而我要求太奶奶列举出来例证,若是我们真的是如此之人,那也无话可说,若是我们不是这等人,太奶奶无故诬陷,怕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吴氏家族乃是米脂县望族,家族内部的事宜,应该是在内部解决,家族有着严格的家规,不管是谁,作奸犯科都要遭受家规之惩戒,哪怕是逐出家门,也是家族直接做主的事宜,我从未见过哪个世家主动将家族子弟扭送官府,想着抹黑家族声誉的,不知道太奶奶开口就说将父亲与我扭送官府,是何居心。”
“再说父亲与我不是吴氏家族之人,这就是天大的笑话了,父亲与我在家族之中身份卑微,我们倒是没有多少顾忌,可如此话语传出去对家族会有什么影响,不知道族长是否想过。”
。。。
周围鸦鹊无声,吴帆徽不过是一个十四岁的少年,说出来的话语犀利,有礼有节,占足了道理,没有人想到。
“帆徽,你与父亲十多年的时间没有拜祭祖先,也没有拜见家族中的长辈,这就是不孝。”
吴庆昙毕竟有学识,很快抓住了重点。
吴帆徽冷冷一笑,这可是睡觉送枕头,自己有些话正不知道如何说出来,吴庆昙此刻给了一个很好的平台。
“族长说的是,自打我出生之日起,就知道姓吴,可从未见过家族之中长辈,更没有拜祭祖先的机会,多年以来,我见到父亲在家中长吁短叹,每逢过年之际,就会郁郁寡欢,带着我在家中拜祭,自称为不肖子孙。”
“为什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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