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短暂,要说这些年的气候也是奇怪,连续好几年的时间过去,北方夏季暴热,雨水稀少,冬季干冷,北风刺骨,南方夏季暴雨成灾,冬季少有的严寒,南北两地春秋两季几乎感受不到。
散学之后,况严琦来到了吴帆徽的屋子。
没有闲聊,没有寒暄,况严琦直接要求吴帆徽开始背诵《百家姓》、《三字经》和《千字文》,吴帆徽也没有客气,按照况严琦的要求,开始了熟练的背诵,据况严琦的了解,尽管这三篇文章是小孩子入门读书的启蒙教材,但也没有哪一个入学仅仅一个月时间的学生轻易背诵出来的,吴帆徽做到了这一点,的确不简单。
吴帆徽背诵完毕,况严琦的脸上露出了难得的笑容。
“吴帆徽,你果然做到了,不简单,我做塾师三年时间,从未见过有如此天赋的读书人,你是第一个,我要是将你的事情说出去,相信的人不会很多,大家反而会好奇,我想这件事情,暂时不要说出去,也好让你安心学习,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可以,学生的主要任务就是读书,其余的事情不想关心。”
“如此我也该要兑现承诺了,对了,这一个月的时间,我没有看见你动笔,不知道你的字写得如何,我可要提醒你,读书人写一手好字是非常关键的。”
“学生正在练习写字。”
“好,那你好好的练习写字,过一段时间我看看你字写得如何。”
仅仅一个月的时间,况严琦不相信吴帆徽的字可以写的很好,练得一手好字,这是循序渐进的过程,不可能一蹴而就,他也就没有要求吴帆徽写字。
况严琦带着吴帆徽来到自己的房间,从桌上拿起了一本书。
“这本《论语》,是我珍藏多年的,从明日开始,你就认真学习,至于说《孟子》、《大学》、《中庸》,以及《诗经》、《尚书》、《礼记》、《周易》和《春秋》等书,我会看你研习的情况,若是你能够在半年时间通读《论语》,那我就承诺送给你一套四书五经。”
“有什么不懂的地方,我在书上面做了标注,你可借鉴,读书过程中,还有不明白的地方可以直接询问。”
况严琦没有说及拜师的事宜,吴帆徽也没有刻意提及。
所谓半年时间通读《论语》,这其实是做不到的事情,任何的一个大儒,穷尽一生,不断学习,都不敢说自身能够通读《论语》,若说半年时间背诵《论语》,倒是有可能。
吴帆徽对况严琦没有寄予很大的希望,况严琦不是那种经纶济世之才,没有什么深厚的背景,给予他的帮助是很有限的。
到如今,吴氏学堂已经成为他的一个平台,这个平台不是很好,能够利用的地方已经差不多。但有一件事情,吴帆徽是必须要弄明白的,那就是自己的身世是不是有什么谜团,或者说父亲吴庆超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或者说究竟遭遇过什么事情。
这件事情,通过况严琦是能够达到目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