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有些落后了。
读书的时候,大明律就是吴帆徽详细研究的法律,为了能够真正的理解大明律,他还阅读了明史以及其他一些有关对明朝民生、社会发展和法律评论等等书籍,甚至接触到了有关四书五经和论语的相关点评等等。
参加工作之后,因为兴趣方面的原因,吴帆徽继续阅读评论有关明朝兴衰的书籍,阅读这些书籍的时候,他为明朝的强大骄傲,也为明朝的衰败嗟叹,更是为明朝灭亡叹息。
刚刚穿越的时候,吴帆徽甚至想到了,是不是自己过多的研究了明朝的历史,所以上天让他冷不丁的穿越到明朝来了。
读书的目的就是考取功名,就是要入朝为官,金榜题名和衣锦还乡,这是读书人最大的荣耀,不过做到这一点很难,大明那么多的读书人,有些人甚至到了五六十岁的年纪,依旧是白丁或者童生一个,没有能够通过院试,没有取得秀才的功名。
能够取得秀才的身份就很不错了,秀才又被称呼为生员,每月能够从官府领取禄米,用以维持自身和家人的生活。
十年寒窗无人问,一朝成名天下知,没有取得功名的读书人是很悲惨的,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一辈子就知道读书,不会种田,不会谋生,而且一身的酸腐气,简直就是废人。
进入到祠堂,斑驳的木门、破损的墙体、粗壮的木柱,给人厚重和沧桑的感觉。
祠堂里面的光线不是很好,看来也是很长时间没有维修了。
走过天井,吴庆超的神情变得肃穆。
天井正面的厢房一分为二,这里应该是学生上课的地方,厢房的左边有两间耳房,这里应该是塾师歇息的地方。
看上去吴氏学堂的条件不是很好,这也难怪,陕西本来就是贫瘠之地,小小的米脂县,能够有家族出钱办学就很不错了。
吴庆超走到最左边的耳房,轻轻敲门。
门慢慢打开,一个面容清瘦、神色严峻、下巴上长着山羊胡须的中年人走出耳房。
“况先生,这是犬子,今日我带犬子来拜见先生的。”
吴庆超边说边拉了一下吴帆徽的袖子,这是要求其跪下。
吴帆徽没有跪下,他站直了身体,鞠躬行礼。
“见过况先生。”
被称呼为况先生的中年人,犀利的双目扫变吴帆徽的全身,收回目光的时候开口说话。
“吴兄,多年不见,想不到你的儿子已然成年。”
“哪里,犬子不成器,丙辰年的,还希望先生多多教诲。”
吴庆超的脸有些红,大概是刚刚儿子吴帆徽没有跪下拜师,这表现出来他的教育出现问题,要是放到其他的场合,吴庆超早就发脾气,甚至是直接动手了,不过在先生的面前,他只能够将一腔怒火压下去,此外就是吴帆徽的年纪大了一些。
尽管在和吴庆超说话,但况先生的态度是清高的,甚至是不在乎的,这样的态度让吴帆徽有些反感,清高孤傲、不懂转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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