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椅子。一家人坐在衙门前右侧石狮子的后面,一边闲聊,一边吃着甜香瓜。
这么和谐安定的场景,深深刺痛了同样守在大门外的李家人的眼。那老妇裹着一身汗,有点上气不接下气的指桑骂槐。他们一家才刚刚从一个面摊那回来,正是又热又累的时候。
那三个汉子直接就坐到了台阶上,但老妇跟那媳妇就不能这么坐。为此,她们更是看黎小暖一家不顺眼了。那媳妇仗着他们人多强健,而且又是在衙门口,就出声质问黎小暖:
“黎姑娘是吧,你现在还是我们李家未过门的媳妇呢,也不带着点心眼。没看到你婆婆还没地方坐的嘛,还不赶紧拿两张椅子过来。”
趾高气昂的妇人,将她那刻薄的本质完美的表现了出来。眉眼间的愁苦,将原本三分的清秀打散。细看她整个人,总是透着一股阴狠。
小刚打量完那妇人后,便附在黎小暖耳边说:“姐,那位婶子长了一脸的麻子,肯定是火气非常大。而且,她满口的大黄牙,眼睛浑浊,眼白泛黄,身上肯定带病。”
黎小暖好笑的摸摸小刚的头,逗趣他:“哟,咱小刚才进医馆不到两个月,就学有所成了呀。不错不错!”
那边,苏氏一翻白眼,打击道:“就他那样的,还学有所成呢。前天鱼婆婆被鱼刺扎了喉咙,怎不见他有办法啊。”
小刚见苏氏拆他的台,委屈得撅嘴道:“娘,我最后不是帮鱼婆婆将鱼刺取出来了嘛。还有,羊羊那次咳疾,不也是我开的药治好的?”
小阳一把揉乱小刚的头发,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说到:“那是你开的药吗?是吗?你开的药,良哥敢让羊羊吃啊。”
小刚挣出小阳的魔爪,辩解道:“就是我开的药。我开了给师父师爷爷看过,然后他们说可以按方抓药。羊羊吃的那几副药,就是我写的药方抓的药。”
黎爹在一旁听不下去了,赶紧出声训斥:“行了,这可不是咱家门口,吵吵什么呀。等回了家,你们再吵去,省得别人看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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