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坐下,答道:“小暖没事,就是伤寒了。婶子,您怎么在这呀?”
鱼婆婆重新拿起笸箩,一边选麦种,一边说:“你们昨天走的时候,不是让我帮忙守着房子嘛。他周婶子从医馆回来的时候,见有人一直在门外转悠,我干脆就住进来了。”
黎爹端起小阳倒来的凉白开,喝了两口问到:“他婶子有没有看清是哪个人?是不是那家的人没走啊?”
鱼婆婆摇头,仍旧选着麦种,说到:“是不认得的人,看样子不像那家来的人。他婶子回来的时候,惊到了他,他就朝村西边去了。说瞧着他有些面善,就是想不起在哪见过。”
“会不会是村里谁家的亲戚呀?那人年轻吗?”苏氏问。
鱼婆婆答:“他黄婶子说没看得清楚,倒是他周婶说那小伙还挺俊的。我猜想,他应该是个漂亮的小伙。”
苏氏点头便不再问,招呼唐氏跟她做午饭去了。三叔黎大建找了凳子坐下,开始将打听到的事情慢慢讲来。黎爹还有小阳边听边问。鱼婆婆安静的听着,就是手上的活计没在动过。
黎小暖躺在自己屋里,闭眼想着计策。这一次的事件跟之前王家的不同,王家的婚书没有登记造册,双方签了退婚书就算了了。
但那李家的事已经闹上衙门,便不会轻易善了。即使真把偷更帖的人揪出来,只要定下亲事的人是老太太,最后承担责任的,还得是黎小暖一家。
堂屋里,鱼婆婆叹声对黎爹道:“真不知道你们一家子怎么就弄成这样了。那老四家的,以前看着柔声细语,一副贤妻良母的样,怎么就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呢。”
黎爹诺诺不言,气短无奈。
三叔黎大建却是个正直的,咬牙说到:“还不是因为老四有了点家底,就看不上咱这些穷亲戚了呗。因小暖之前那件事,老四让人笑话了好一阵,还有好几个商家跟他断了来往。她四婶能不恨她嘛。”
“那事也不是小暖的错啊,哪能拿小暖的终身大事来报复啊?都是一家人,怎么就结仇了呢?”鱼婆婆仍是不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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