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他只是我的嘉贤!心里说这话时,智慧脸不自觉的红了!
“小宝,我们在这儿!”声音如潮摩肩接踵的人群中,状元郎依然清晰的听到了姐姐韩风的声音,偏头看过去,微微一笑点头致意。
“哇,状元郎笑起来好好看!”
“状元郎看我了,他看见我了!”
“状元郎,我在这儿,我在这儿!”
挥动的手绢五颜六色,跳跃的心满大街都是。
那个女孩子红着脸看着马背上的自己,没有叫没有笑,就这么出神的看着自己,低头看了一眼全新的状元服,是不是,回去时就该换上新郎装了呢!
“小宝是谁?”一把扯过女人的手臂:“你这个疯婆娘,半老徐娘了,还当自己是花魁,好好侍侯好了爷自有你的好处,还惦记着什么小宝大宝!”也是最近手上紧,年轻漂亮的姑娘找不起,八十文钱老鸨子将后院浣洗的老女人拉了出来。得,老女人就老女人吧,好歹也是女人,将身上的火气泄泄也行。谁知道她扒在窗前看了一眼却拼命要往外跑。
“放开我,新科状元是我的小宝!”女人手劲也大,一把推开面前的老男人拔腿就往外跑。
“妈妈,妈妈,这个女人要跑了!”老男人摔在地上自是不依:“你们做的什么生意,哎哟哟,摔了我这把老骨头了,得找个年轻的姑娘给我揉揉才成!”
“跑,看你往哪儿跑!”怡香院是最近几年红火起来的,打手们自然见怪了跑的女人,抓了人吊起来就打。
“怎么回事?”老鸨子走上前皱眉问道:“阿英啊,你不年轻了,看在这些年你跟着我打拼的份上,从昌州到京城都没丢下你,今天怎么给老娘撂挑子了呢?”
“妈妈,我不拉客了,我要我的小宝!”甩了几鞭子的女人脸上身上已是血迹模糊了:“我的小宝当状元了,他会救我出去的!”
谁?状元?她的小宝!
老鸨笑了,上前抬起女人的头:“张群英,你给老娘唱得是哪出呢?谁是小宝呀,状元郎叫小宝,是你的儿子?我呸,老娘是不是一高兴就说皇、、咳,老娘也可以随便找个人说是我儿子?”老鸨子差点说出口的字自己先吓了一跳,大不敬的话可不能说,弄不好就得人头落地。还有,这个女人说什么刚才游街的状元是她儿子,真这样,自己这怡香院也得被夷为平地了。
“真的,妈妈,新科状元真的是我儿子小宝,长得和他爹一模一样,这辈子谁都可以忘记,唯一不能忘记的是那个负心的男人!”不错,高高吊起的女人正是张群英,跟着老鸨子走南闯北年轻时也风光了一把,只是年老色衰才被丢进后院洗姑娘们的衣服。鬼使神差今天又被抓出来接客,一眼就看到了骑在高头大马上的人,这才疯了一般拼命要往外闯。
“你说你儿子叫小宝,就是今天的新科状元?”老鸨子也是个厉害的,向身边的人递了个眼色,围着她走了三圈:“阿英啊,这些年我待你也不薄,你说你真要有这么出息的儿子,可得好好关照着我,别和你男人一样做了忘恩负义的人啊!”嘴上这么说,心里一直在想,是杀人灭口呢还是费心讨好投背他呢?干这一行的,最怕就是当官的,当官脚一跺,地都要抖三抖。但同时,也想找一个靠山背靠大树好乘凉。要知道,自己没有背景,怡香院交的税都比旁边的红香楼多三分!
身边很快有人挤了进来,附耳给她说了几句。
“阿英,老娘告诉你,你的美梦碎了!”害得自己也跟着做了一会儿白日梦:“新科状元叫韩嘉贤,可不是你口中的什么宝,得罪了老娘的客人,按规矩怎么处理你是清楚的,带下去吧!”
“不要,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是状元的亲娘,他是我儿子,我儿子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张群英被拉下去时嘴里还不停的吼叫,冷不防被人拿了一块抹布给塞上了嘴。
“老子什么人都睡过,就还没睡过状元的亲娘,看看是什么滋味!”得罪了客人的姑娘就得赏给院子里的看护们玩一圈,好久都没开荤了,看着这群骚女人却没福气来享,虽然是半老徐娘到底是女人,护卫打手们个个兴致勃勃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韩家出了状元,最高兴的莫过于胡嬷嬷。总算没有辜负自己当年卖身救亲人的本意。他们不仅好好的活着,而且活出了样子。韩江也是激动得泪流满面,倾注了这些年挣的所有月银准备在京城买宅子。
“买宅子可得买个好,时间仓促买的怕不合心意,城南的宅子一直空着,你们先去住吧!”娇娘也没想到女儿的眼光倒是好的,居然能挑一个状元郎。当然,这事儿成与不成,还得看韩家的,毕竟,上赶着的不是买卖。
智慧在院子里走来走去,已经有好几趟了。听得门外的脚步声响,立即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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