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坐在宫里两眼一抹黑;宫外的人却是将咱的喜怒哀乐摸了个透!”
“儿臣愚笨!”太子妃笑得十分腼腆。
“母后,儿臣有事,先走了!”原来是两件衣物,切,又没有给自己做,眼巴巴的守在这儿干嘛,看人濱戏啊。
“你能过来,怕是御书房那边也没你的事儿!”皇后招了招手,将两个匣子递了过去:“指明给皇上和你的,拿去看看!”转头对太子妃道:“母后也是没见过样的衣物,去换了让本宫瞧瞧!”
太子妃岂是愚笨之人,当着太子面要让自己换衣服给她看,也是想让他多看自己两眼吧。说起是太子妃,却是那么的卑微。心里苦笑一下,借了皇宫的更衣室。
温柔典雅、清丽脱俗、婉约娴静,赵文看着缓缓过来的女子,瞬间有点失神。高高竖起的硬领、恰倒好处的收腰,内修外敛,凹凸有致,一领一衩一窈窕,仿若天生就是一段风流婉转的韵事,其淌出的又何止是万种风情?纵然是阅人无数,美女见过何止万千,赵文也不得不承认,眼前的女人,是自己遗失的明珠,突然见,他想携了她的手、、、
“母后!”太子妃脸微微发红,哪个女子不怀春,赵文看她的样子让她感到了心颤,可是,这儿是坤宁宫。
“好,真好!”皇后也是有瞬间的恍惚,那娉婷,那妖娆却又不失优雅、含蓄、端庄和矜持,这样的女子怎么就拴不住文儿的心呢?转头看儿子时,正好看到了他的一丝慌乱!
慌乱!就如小时背着自己干了坏事,又是兴奋又是怯意,久违的慌乱,居然在儿子脸上看见了!皇后无声的笑了。
等到晚上,听嬷嬷说太子歇在了东宫时,她的心彻底的放下去了。
“怎么还不歇着?”皇上过来时,坤宁宫的皇后正在问着嬷嬷要赏些什么给徐娇娘:“我看那女人倒是有手段,连你也被收买了!听说,她送的什么衣服让太子妃也喜欢?”儿子变正常就是不正常的事儿,赵迁自然要问个清楚明白,暗卫们也闹不清楚这夫妻二人的改变是从何时开始的,只得将今天坤宁宫有人送年礼的事详细做了禀报。又是这个女人引起的,一次是巧;二次是运;那三次四五次呢?
“那孩子,心灵手巧呢!”皇后笑道:“算了,本宫也不耐烦了,嬷嬷看着拣些好的赏下去就成了!”
“是,娘娘!”嬷嬷正准备退下时,皇后又开口道:“本宫瞧着内务府也新进了不少锻子,放着也是放着,还不若物尽其物,让徐娇娘好好练练女红!”
赏人金银财宝是一种恩,连内务府进贡的锻子也要赏下去,醉翁之意不在酒了吧!
“要不,皇后穿上让朕给见识一下,是什么样的衣服将你们一个个给迷成这样了?”赵迁打趣不已,若没有记错,当初在康清王府时,最先拒绝的就是她,而且,作为一个母亲,为了保护儿子,或许还想过痛下杀手。后来赐了教养嬷嬷给志远和智慧,却被文儿送去了游园,当时气的她脸色都变了。好在自己提醒她可以赐个启蒙的先生,这才缓和了气氛。如今皇后对她的称呼改成了孩子,那可是疼到心底了。女人还真是容易收买,一件衣服就改观成这样了!
“臣妾老了,哪能和孩子们比!”太子妃试了衣服后,皇后也是有些蠢蠢欲动的,只是,有失她的身份和颜面。这才强忍着没有动。现在是皇上要求了,她有几分期盼也有几分忐忑,毕竟,岁月不饶人,只怕没有太子妃那般效果。
这一次的试穿,让皇后爱上了旗袍,如她的养颜的汤药一般离不身。以至于内务府进贡的锻子徐娇娘有了先选的优例,只因为,她要为皇后制新衣。
“我这是自己找死!”才三月初,娇娘已经去了内务府好几次了,一年有三百六十五天,四季轮回,皇宫里的贵人们自然要换四季衣衫,这布料什么的肯定也是随着时节变化不同的。她成了皇后的御用裁缝,而亲娘季氏和郑嬷嬷则是绝好的助理。而且,太子妃也派了嬷嬷赏她布料,其目的,不言而语!
原想着开什么成衣店,光忙活这些得罪不起的贵人就有得自己受了,还怎么能愉快的玩耍啊!
“你这样困在宅子里不是个事儿!”赵文是第三次还是第四次来庄上了呢?每一次都是被人带进绣房的,突然间觉得生活没了情趣,这女人就只爱做女人喜欢的女红了,多没意思。
“臣妇倒乐在其中!”说得比唱得还好听,谁爱当裁缝谁当去!自己可不是接了这个烫手的山芋丢不开呢,你有本事就让你娘和媳妇别来找岔啊!
“父皇常说,君子动口不动手!”赵文哪有不知道她说气话,还别说,这女人和太子妃,根本就是两个不同的版本,这是一头刺猬,一碰就棘刺竖立,卷成团,伤了别人自己毫发无损。而太子妃,识大体知进退:“这么聪明的人,不会找人做,你只负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