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行,您再找一个酿酒师试试?”
“不用试了!”娇娘也是找了许久的原因,猫儿所说的那些她一一排除,最后得了一个结论,那就是心态问题。是的,猫儿酿了一辈子酒,知道这次酿的酒是要进宫,所以心里就有压力,一心想要酿好。人往往就是这样,越是有压力越想做好一件事,越是不成:“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猫儿啊,你就好好酿,相信自己的手艺,什么时候酿出十分的酒什么时候送去。御酒自然不能和满大街卖的那些酒相提并论,慢工出细活,精心酿佳品!”
“夫人教训得是!”一语惊醒梦中人,猫儿恍然大悟,是的,自己是太浮躁了,老祖宗说过,酿酒也是一门修行,心无杂念方成事!
“那你呢?”娇娘觉得自己这时候不像是一个女东家,更像是一个心理咨询师,或者说是前程分析师。
“这段日子,我将这两个庄子的山土全都挖了个遍,没找着一处适合烧陶的土!”安师傅摇摇头:“夫人,看来只有两个方法,要么咱们放弃烧制,你可以在官窑里去订,毕竟这是进贡的御酒,马虎不得;第二,就是回昌州,由那边烧了运过来,当然,费用有点大!”
“夫人有所不知,庄上好些人都说安师傅这儿有问题呢!”查建指着脑袋笑道。他是陪着安师傅去找土的人:“都说他长得不像老庄稼,非要扛个锄头背一把铁锹东一锄西一锹的,要么是来找金子的,要么就是脑子不够使!”
“是啊,找个合适的土比找金子还难呢!”安师傅略为尴尬,原想着有手艺到了京城可以大展鸿图,结果就没有用武之地。
“其实!”娇娘想了想道:“咱们也不限于就自己的庄子找啊?比如,这京城四周的都可以找,有合适的时候再买下来就成了!”
“哪有那么合适的!”安师傅觉得女东家办事也太主观了点:“你想买,别人不一定卖啊?”
“安师傅,您大约忘记了,咱们是做进贡的御酒,大宁天下,可能没人敢说不字吧!”娇娘这时候觉得自己有点地痞流氓味道了,什么都不好使,金银也有人嫌铜臭的,但是,皇家两个字忒管用。
“对啊,我怎么就将自己圈在了套子里了呢,找个土地就在自个儿的庄上找;也没想着走出去。”安师傅一拍大脑:“这年纪大了,脑子还真不够使了!”
事情都是人给弄出来的,事情也是人给解决的!猫儿和安师傅的事儿就这样轻轻的被娇娘几句话给忽悠过去了。有些人有些事儿却是难啰。
当时写信给胡嬷嬷,是要她带了可儿和韩家人一并来京城的。结果只来了这么两位,其余的人都没有来,只因类,胡嬷嬷说,水口山村是她亲眼看见甚至可以说是亲手建立起来的。如今那边的庄子很好,铺子也罢,甚至作坊学堂,都是有声有色的干起来了,这样就很好了。外面是年轻人的世界,她就守在那儿,等娇娘累了困了想回去时,那个家一直都在。
可儿也说了,没有自己在身边,小姐在京城过得一样好;那么自己就是可有可无的人了,与其这样,还不如和胡嬷嬷一样给好好坚守看护这个家!
无论是她们的离开,还是自己的回归,都需要一个过程更是一个症结的释化,而掌握这个症结过程的人,就是王渊。提起这个人,娇娘心里就是一肚子的气,这人的心就是铁石做的,每一次出走都不会有书信来报一声平安。他到底知不知道,对于一个留守的女人来说,男人不在身边,哪怕透过薄薄的几张她也能感到些许的力量和依靠啊!这个臭男人!
“这个女人不简单啊!”养心殿,看着赵文张罗着工部的几个人在那儿写写画画算算,赵迁背靠椅子心里叹了口气。
“父皇,志远接进宫了,兄妹俩都在母后宫里蹭吃蹭喝呢!”赵文指点着众人干事,他也没忘记给亲爹汇报,想着俩孩子那副甜嘴讨好卖乖的样子就好笑:“父皇,您不去看看?”
“不去,朕要守着朕的养心殿,怕你给拆了!”赵迁摇头,这孩子出去一趟接了孩子回来,也给招来这么些人,就知道要折腾个傻,不用说,准是徐娇娘说了什么话他给听进去了!
“呵呵,父皇,这次您还真给猜准了,儿臣就是要将养心殿给拆了!”涎着脸往前凑:“父皇,儿臣要给您一个惊喜!”
“别,你这是给朕一个惊吓!”赵迁一手将他推开:“你说说你,干点什么事儿不好,非要拆朕的养心殿,从你皇爷爷下来就没动过一石一木,你说拆就给拆了?”儿子做事有些冲动,这也是自己放心不下的,说什么就是什么,没有经过深思熟虑,而且特容易被那个女人所左右,这是上位者最大的忌讳。
如果娇娘在的话,她会更感叹皇权的好使,自己那庄上,从头到尾折腾了好几个月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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