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都变成有事了!
“奴才遵命!”老太监连忙出去传旨了。
皇上晕倒了,里面情况不明,太后却让众人回宫等候。
“皇儿,你父皇的情况、、、、?”因为情况特殊,二皇子借口伺候皇贵妃进了娴雅宫,皇贵妃想着刚才殿外黑压压的一干人等心下焦急:“皇儿,你得早做打算、、、”无论是问鼎宝座还是另寻生路,一场性命攸关的大事刻不容缓了。
“母妃,儿臣心中有数!”二皇子赵赤胸有成竹:“母妃照顾好自己就成!”后福还等着您慢慢享呢:“一时半会儿的,郑太医恐怕是过来不了了,还是宣章太医吧!”
“回娘娘,二殿下,适才章太医已进宫,奴才让他在偏殿候着了!”娴雅宫管事嬷嬷上前禀道。
“这个狗奴才!”皇贵妃咬牙切齿:“还知道进宫!”
“母妃且不要计较!”赵赤笑笑:“一切自有定数!”始作俑者是赵文,有朝一日,连着他一并拔了。
养心殿龙榻上,皇帝悠悠醒转,郑太医一干人等自然又是喂药又是施针。看了看旁边坐着的太后,示意众人退下。
“母后,儿臣又让你操心了!”对这个母后,既感激她给了自己生命,既生瑜何生亮,偏偏老来还得子,让自己多了一个皇弟。手心手背都是肉,但他却分不清自己属于母后的哪块肉。毕竟,父皇驾崩时的那个老奴才的失踪让他一直耿耿于怀。
“皇帝不必多虑,好好养着就是,哀家这么老了都无事,你且放宽心!”对这个儿子,太后也是又爱又怜还夹杂着几分说不明道不清的情愫:“只要你无事,天下就无事!”
“母后,儿臣之所以撑着无事,也就是怕天下有事!”长叹一口气盯着头顶:“母后,您说儿臣走后,这个江山交到谁手中最为合适?”
“皇儿休得胡言,母后年纪一大把了,难道还要让哀家白发人送黑发人?更何况,后宫不得干政,你年富力壮好好培养一个心仪的储君就成了,此等大事何需问哀家?”太后怒喝。实则她心里一惊,当年先帝爷临走前也是这么问过自己的,结果却事与愿违了。
“母后也赞成立贤不立长?”皇帝转头眼睛紧紧的盯着太后问道。
“长幼不可废,若皇儿有心立皇长子为太子还用等到今天吗?”太后笑笑:“江山社稷为重,为天下苍生着想,贤君自是我赵家之福,百姓之福!”
“儿臣何尝不知啊!”闭上眼皇帝痛苦摇头:“一个个长大了,椅子却只有一把,只怕儿臣一闭眼他们就要斗个你死我活了,如此以来,不是福而是祸了!”想着晕倒前看到的那几个折子,全是争邦结派相互弹核的折子,连一向不出众的大皇子也终于坐不住露狐狸尾巴了。这样乱下去成何体统。
“好了,儿孙自有儿孙福,这些事哀家管不着也管不了,相信皇帝心中有数!”太后站起身道:“你好好养着吧,哀家回慈宁宫了!”
“母后不管最好!”皇帝看着太后的背影意味深长的说道。
太后的脚步一顿,随即离开了养心殿。
有些事有心瞒却是瞒不住,皇上昏倒的消息在朝臣和皇亲国戚中迅速传开了。
书房,康清王面前摆着一本书,眼睛久久的盯着那几行字半晌没有挪开过。
“禀王爷,世子到了!”门外低沉的声音传了进来。
康清王咳嗽一声,书房的门应声而开。
“孩儿见过父王!”每一次进书房的门都很沉重,用娘的话说,父王的身子越发不好了。而宫里那位的身子也不好了!这其中想要说没有关联都不可能。父王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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