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心有不甘,故技重施,反正,这些年来混吃混喝养了一身的肉只要自己不想站不想走,七八个人是奈何不了的。万幸的是,阿生和张大夫在胡嬷嬷的授意下前来为自己赎了身。当然,也不想娇娘这个小妻子受罪,好在钦差也是个好人,夫妻二人这才得以脱身。
“难怪那天你哭得这么伤心,是真哭啊/?”娇娘感慨,韩老伯一介农夫,肚子里没墨水,脑子里没计谋,就这么平平常常的教子一席话,居然感化了一个装憨的人,想想真是了不起。
“真哭,哭自己的软弱无能,面对害了娘和哥哥的仇人选择了逃避;哭自己白活二十一岁,要是一直努力早考了功名;哭自己现在还在装憨让你和嬷嬷替我担心,哭、、、、、”王渊煽情的说了一个又一个的理由。
“行了,你不选择装憨说不定早没命了,如今的林氏也算是遭了报应;还有啊,你就算是考了功名也会被你爹拖下水,与其抱憾还不如现在躲在山里过小日子。至于我和嬷嬷!”娇娘说到这儿,心里突然不得劲了,自己病得不轻,居然在安慰他,在内心里一点儿都没有恨过他的欺骗。
“我知道,你和嬷嬷,连着阿生,都是我的亲人,只有自己至亲的人,才不会计较得失,才会原谅曾经的欺骗和隐瞒!”唯一遗憾的,祖母临到死都不知道,她唯一的嫡孙子还是聪明如常:“娘子,我在外人面前,还是那个憨少爷,一切都有劳你了!”
“不,凭什么?”娇娘这次是真的跳起来了,头顶着了一个下巴“你躲在空隙里过日子,我忙前忙后累死累活,凭什么我要这样?”无论是哪个时代的娇娘,寻求的只是一种自由自在的生活,闲时看花静时听云,闲云野鹤多好:“还有一点,你要搞清楚,我可不是你什么至亲的人。之前是你娘和我娘两厢情愿订下了婚约,我已遵从约定嫁了一个憨子。如今,憨子没了,你是正常人,那咱们就说说正常人该说的事吧!”
“噢,娘子,为夫倒要请教一下,正常人都该干什么事儿?”舔了舔舌头,王渊好像还咽了一下口水:“为夫一定竭力配合,将这事儿干得漂漂亮亮的,绝不辜负娘子的厚望!”
“很好,你真是一个聪明人!”娇娘娇媚一笑一字一句“听好了,本小姐要解除婚约,与你和离!”
和离!
自己是一个憨子时,她没有半分怨言;在知府后宅被人排斥诽谤没有一丝憎恨;在燕儿沟缺吃少用也能挺过来。如今,有吃有穿有钱有地,关键还有一个正常的丈夫,她居然提出了和离。这是什么原因,王渊盯着娇娘看了又看,突然明白了。
“娘子,为夫知道了,娘子是嫌弃为夫了!”之前是善心和仁慈,如今知道自己嫁的是一个正常人,自然要过自己的日子,王渊想着在人前继续装憨让她一个人去应对是有些不厚道:“娘子,这一点休要再提,自八抬大轿抬进我王家门时起,你生是我王家的人,死是我王家的鬼!打死我也不会与你和离!”
“王渊,你休要耍赖!”娇娘火了“我早说过了,就算是八抬大轿抬进你王家又如何,迎亲的是王庆,与我拜堂的是王庆,和你王渊八竿子也挨不着边。听着,王渊,我与你的婚约名不符实的,是无效的,我要和离,我要和离!”
看着一脸蛮横不讲理的小女人,王渊一个头两个大。小时候学过的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现今看来确实是真的,她太记仇了,咬定这两件事不松口。
“什么叫名不符实!”蛮横的人你就得用蛮横的办法去应对,王渊欺身上前,大胖脸离小娇脸只有一条线的距离“是谁和我同床共枕了这么多年?难不成是因为为夫怠慢了娘子而让娘子生了怨。娘子啊,这可怪不得为夫,只因为娘子当时太小,还不能吃!不过,现在嘛,嗯,勉强可以入口了!”
什么叫小不能吃,什么叫现在勉强可以入口!
娇娘瞪眼着盆子一样大的脸有些受惊,这人要干什么。
“娘子,你看,为夫憨病也好了,你也长大了,要不,今晚,为夫就让这事儿名符其实了、、、、”说着整张脸就压了上去。
“王渊,你个大混蛋,放开我!”娇娘觉得事情越发不可控制,尖叫着想要避开,结果却连尖叫声都没能发出,被人含着咽进了肚子里。
两辈子都没做过的事儿,今天却被一个憨子给欺负了,娇娘瞪着大眼都忘记了呼吸。
“小笨蛋,小女人,没人教你呼吸吗?”身下的女人脸色由红变白,由白变紫,王渊纵然由千万个不愿意也只能松了口,又气又怜。
教你娘!娇娘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从来不觉得能正常呼吸也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儿啊。王渊,你个王八蛋,是想要谋了本小姐的财害了本小姐的命吗?
“娘子,不要这样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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