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几遍,应该就是粗布麻衣,没什么特别之处。之所以这么说,是想要引出正确答案。
褂子有讲究?听到这话,门外练功的赵扬顿了一下。他其实也觉得奇怪,一直没闹明白王渊身体发热是什么原因。刚才出门时见王博和他并排坐着,心下好奇就没走远,只在门口练功。果然,王博背着自己另有所图,话语中还提到了老夫人,知府家的老夫人,那就不是空穴来风之事了。褂子两个字深深的印入了脑海。
如果真如王博所说,褂子是一件宝,拿到手送给京都的贵人,那自己以后岂不是、、、
这次山中之行,一行人以住了三晚,最后在徐渭强烈要求下离开了。特意交待了郑嬷嬷要用心的款待他们,结果还是每顿都要煮饭做菜,累得郑嬷嬷和可儿不行,三姐也不能愉快的做自己想做的事。
王博算是白来一趟,对王渊怎么哄骗利诱,他能说的就只有两个字,转和热,具体要怎么转动那个戒指才能热起来也说不清楚。郁闷的他开始怀疑自己判断失误,特别是第二天,见王渊从不离身的褂子也没穿在身上,穿着貂皮大衣还抱着双臂突然喊冷眉头不可察觉的皱了好几下。
有人忧愁有人自然欢喜。
策马扬鞭远远的将徐渭主仆王博甩老远这才勒紧疆绳忍不住放声大笑,似乎看到了回京都后的大好前程。
客走主人安,客已走半日胡嬷嬷还是不安心。
“少奶奶,要不,出了正月就开工修房子吧,你看来个人客多不方便!”要按照自己的意思去年就修了,只是娇娘要开作坊铺子,她的想法是等有钱的时候再大修多修,建一片宅院。老夫人留下的钱财,胡嬷嬷准备用一半的给娇娘创业,留下一半以防不时之需,毕竟将所有的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最不明智。自然,手中的银两也没有向娇娘透过底。
“嬷嬷,说起做粑粑都轻松,但问题是要米来做啊。作坊铺子才走上正规,生意虽然说不错,但也没什么结余。修房子就得要银子啊,我手上要有个千儿八百的银票,想修也就修了!”娇娘也只是诉诉苦,没想过要抱怨什么的。
“修房子,银票,有!”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王渊在怀里摸了又摸,果然摸出来一张皱皱的纸递给娇娘“银票,银票!”
“少奶奶!”胡嬷嬷笑了,自己这个少爷虽然是憨的,但还知道有银票要交给媳妇儿“少爷也想替你分忧了!”
“还别说,自从跟了谭先生学识字,他懂事多了!还会写好些字了,嬷嬷,你说,他的病要是好了说不定还能考状元呢!”这也就是一句宽心的玩笑话罢了,娇娘笑着接过王渊手上的纸,原以为就是他随便写字的纸,低头一看时吓了一跳,尖叫起来:“嬷嬷,快看!”
“什么?”少奶奶是稳重的人,有什么值得她大呼小叫的人,除非少爷还真给了她银票,这样想着接过娇娘递过去的纸看了一下:“少奶奶,是银票,而且,是德盛昌的银票!”
“是啊,面额,胡嬷嬷,你看面额!”银票认识,德盛昌是什么娇娘不清楚,但王渊从怀里摸出来的银票金额巨大,如果是真的,足够吓她一跳了。
“德盛昌一千两的银票!”胡嬷嬷看着银票抬头问娇娘:“少奶奶,你给少爷的?”
“我哪来的钱啊,不是你给的?”娇娘这次是真的受了惊吓“老天,嬷嬷,他从哪儿来的钱?”有这一千两银票,可以做很多事的,哪用得着住茅草屋遭人白眼。
围绕着这张银票,娇娘和胡嬷嬷是猜了半天,又追问了王渊。
“卖钱!”王渊嘿嘿的干笑两声再无其他言语。
憨子会做生意卖钱了!问题是,这人浑身上下除了那身肥肉以外还能有什么卖钱?玉扳指?胡嬷嬷连忙抓起他的手看时,还在!貂皮大衣在;玉扳指也在;胡嬷嬷朝娇娘摇摇头“我真不知道少爷将什么卖了钱?”
“我倒是想知道他什么时候卖的钱?”娇娘也不知道“难道他身上还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两人说得上是被林氏给扫地出门的,值钱的东西一点儿没带,最后便宜了抄家的官府。从燕儿沟到昌州,再到徐家,直至水口山村,再穷再困难的日子,这家伙也没说自己身上有银票啊。
“我看看!”胡嬷嬷不放心,最后又看了一遍银票“少奶奶,这是京都德盛昌银票,咱们可没人去过京都!”
京都,德盛昌!
“赵扬!”二人异口同声说道胡嬷嬷诧异“少爷的银票是赵扬的?”
“拿的赵扬的?”原本想说偷,娇娘觉得不太好,临出口改了一个字:“不对啊,赵扬会武功,警觉性高,怎么银票会被人拿了都不知道?”
“少爷不是说卖钱吗?是赵扬给少爷买东西付的银票!”胡嬷嬷打死不相信自己的憨少爷会有偷人钱财的这一天,真能见钱眼开了那就不是憨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