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几十年了,还能一步步爬上知府的位置。
“你自己看!”什么叫不见棺材不掉泪,眼前这位就是了,丢了一个小册子下去,钦差站了起来:“两个月前,本官路过永安县,路上有人拦轿喊冤,为此查办了永安知县,抄家时发现了这本帐册,王大人,看不出,你胃口倒不小!”
这是什么!
王星南疑惑的抓起面前的册子翻了一下,上书某年某月某日,送银xx两,一页页翻看过去,满满一本,密密码码,由头无非是年节孝敬,生日孝敬。
“大人冤枉,下官没有收这些贿赂!”永安县古成良这个狗奴才:“大人,那是他胡乱攀咬啊,大人明鉴!”
“攀咬”堂上的钦差笑了:“他不攀咬本官!”
你远在京都,想要攀咬也够不着啊!王星南抬头盯着常上的人一言不发。
“他不攀咬张大人李大人,单单攀咬你王大人!这是因为他和你熟的原因吗?”钦差一笑:“确实,王大人,这古成良与你还是姻亲!”缓缓坐了下来“啪”的一声将惊堂木一拍“王星南,本官问话,你从实招来!”
“古成良这个官是不是捐的?”没有凭据自己会动一个四品大员?草木皆兵树敌太多绝不是好事,但是,真凭实据犯在自己手中那就别怪自己无情了,为官容易吗,特别是身为钦差,那得做到上面的人放心,下面的人安心,但也不想自己违心。
“是!”朝堂捐官千千万,何止他古知县“大人,我朝允许捐官!这与古成良任永安知县没有直接关系!”稍微有积蓄的人家千方百计的都想要走门路捐个官,这古良成也就是走了自己这条路子而已!
“看来你是没有好好的看手中的小册子!”钦差冷笑一声:“第一页,捐官银两;第二页,孝敬知府银两!”
“一派胡言!”王星南心知不妙,翻开看时,孝敬日期果然是他走马上任的前一天,犹记当初自己还特意叮嘱身为一方父母官要廉洁奉公,结果他、、、“大人明察,下官未曾收他分文!”
“来人,传林氏!”你不出面就叫未收吗,让你看看自己办案可是有凭有据。
堂上的钦差喋喋不休堂下的林氏低头不语,王星南痛苦的闭上双眼仰天长叹,这辈子就毁在这个女人手中了!
昌州城家家户户不是围绕过年的事谈论,而是热烈的讨论着前知府王星南定罪宣判的事。
“王家男丁发派漠北充军,女子和小孩送教司坊!”
“府中奴才可以自由赎身,没钱赎身的就发派到军屯里干苦力”
“听说明天抄家呢,后宅的值钱的东西充公!不值钱普通人家就可以当场买走!”
充军、教坊司、抄后宅,胡嬷嬷就没有听到一件好消息,但有一件事自己肯定去做。
“差爷!”胡嬷嬷征得了张大夫同意打了千金堂的旗号“差爷,小妇人是千金堂的,前几年张大夫在知府后宅给老夫人请平安脉一眼看中了一盆铁树,您看?”一件件值钱的物件被抬出来贴上了封条,夫人少奶奶的嫁妆也不例外,抄家快到尾声了,好些人都围在那儿看可不可以捡漏,胡嬷嬷趁机上前。
“铁树?”傻不傻呀,又不能吃,当摇钱树呢“给十两银子,搬走!”这抄家值钱的物件都充公上缴,钦差大人说了余下的卖了钱财就给兄弟们喝酒,一盆铁树而已值当多少
“多谢差爷,多谢差爷!”胡嬷嬷连连道谢,又招呼了店里的两个小二跟着进去抬铁树。
“脑子有病吧,这么多值钱的东西不要,偏偏买了一盆铁树!”帐房对张大夫道“掌柜的,会不会给我们惹来麻烦?”
“你多虑了,这胡嬷嬷可是老夫人身边的信得过的人,她做事肯定是有原因的!”张大夫摇了摇头“她还说了什么?”
“给了二十两银子让我们去赎一个叫阿生的奴才”帐房不解的问“花十多两银子就可以随便买一个奴才,干嘛要花高价赎人!”关键是,赎罪官家中的奴才手续复杂关卡也多。
“人都念旧,那些年托她们的福照应我不少,这次咱们就出面跑跑路而已,不损失什么的!”之所以答应胡嬷嬷甘愿冒着风险替她出面,那是因为这个老大姐不管是之前还是现在都是进步有礼,从来不趾高气昂,这种人他敬重。而且他心里还记挂着过去的恩情。
被人念叨的胡嬷嬷此时正在租住的小院里看着千金堂店小二帮忙抬回来的铁树发呆。
良久,站起身在小院里找了一把小铁锹,将小院三道门拴好,这才进了屋小心的撬了铁树下的泥土。
好半晌,总算是看到一个角落了,索性丢了铁锹用手扒拉。
轻轻的取出一个牛皮纸包裹的布袋,一层层打开后,看到了黑色的貂皮护手套,再打开,赫然是银票一堆。老夫人当时赏给自己貂皮护手套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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