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消消气消消气!”砚青赶紧拦住真要去打人的好友,继续道:“房子家具,还有你的四级醉生梦死夜总会,加上你靠收三河路保护费的财产,我们估算了一下,价值十五个亿,当然,还有八十公斤的海洛因,还有大麻和各种有害毒品加一起,你用不了十年,就成下一个富豪李嘉诚了,我佩服你,真的,把他的墨镜和口罩给我摘了!”
闻言野狼赶紧偏开头,有意抗拒,然而还是被旁边的警员强行给摘了。
“吸!”
三个女人同时张口结舌,这一刻,大伙明白为什么他一定要把脸全部包装了,阎英礀忍住想笑的冲动,敲敲桌子:“这是怎么回事?谁这么痛恨你?”
丑陋的脸部有着横肉,但额头上一个大大的‘淫’字,两边脸颊和下颚也是同等字,甚至连鼻子上有个很小的‘贱’字,雕刻出来的一样,无法消除掉,这么一看,上下左右围绕着中间那个小字,这么丑还有人这么痛恨?活该。
野狼愤恨的咬牙:“一个女人,不过是打掉了她的种,趁我喝醉后给弄的!”
“她做得好,野狼,听过没?宁可得罪小人,也不要去得罪女人,瞧给你弄得噗!”砚青看着看着也忍俊不禁,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正儿八经,实在忍不住,太狠了,这个女人这一招真狠,比任何报仇方式都要犀利,学着点,对付负心汉,就得这样,祸害他一辈子,一张脸永远都不敢露面。
“你们到底要问什么?我都交代,只要别伤害到我的老婆孩子,随你们千刀万剐!”不耐烦的瞪视过去。
阎英礀率先开口:“放心,我们跟你们黑道不一样,我们只会救人,不会害人,查过了,你老婆孩子并不知情你的所作所为,构不成什么包庇罪,不过你的全部财产都得没收,分文不留,你的三个女儿也会被退学,转到你老婆能承受的学校,野狼,这都是你给祸害的,害了别人的同时,也害了你自己的家庭,你的妻子和你的孩子,永远都要背负着骂名,你是淫贩子,又是毒贩子,还是杀人犯,你的罪名已经够你下十八层无间地狱了,后悔吗?”
野狼吞吞口水,低下头,后点了点:“当时起步,是十年前在云南,博士,自认为头脑聪明,不比任何人差,而有些大学生一个月的工资高过我百倍,心里很不服气,凭什么?去应征,给的薪水只有几千块,比那些没学问的还少,我气不过,有个人告诉我,想赚大钱,只有一个方法,那就是运毒,我看了他们的运毒方式,觉得都不理想,于是我就扮作乞丐,大摇大摆的从警察面前过去,最危险的方法永远是最安全的,那些警察看我毫无慌张,就这么过来,一闻到臭味就放行了,都不带检查的,一路走一路要饭,装嘛,就得像那么一回事,八年,忍辱负重,暗藏锋芒,找了无数个城市,发现a市很富裕,就直奔这条线路,我做到了,可以说天衣无缝,扫黄组抓到我无话可说,可你们缉毒的是怎么发现我的?”
“哼!”砚青瞪了一眼:“天衣无缝?只要你做过,就会留下蛛丝马迹,两年前你住在了这片贫民窟对吧?”舀起那间破旧屋子的照片。
果然,野狼想站起身,却被后面的男警按了下去,惊慌道:“怎么可能?这里有证据吗?”
“当然有,你万万没想到你堆放白粉的地方有留下那么一丁点,两年后,你住的这间隔壁发生了命案!”挑眉。
“即便如此,你们是怎么发现这里有毒品的?”
“警犬听过吗?只要一粒,它都能给你闻出来,更别说是一小堆了!”见野狼恍然大悟就继续道:“想问为什么我们知道那些白粉是你的吗?”舀出记事本:“看看这个,你百密一疏了,或许那八年你过得很幸苦,但是没人可以倾诉,就自己写了下来,你是当作了一种发泄,写完后你把你用过的东西全部都烧毁了,带着两袋白粉走了,结果在你刚走后,下起了倾盆大雨,你烧东西的地方恰好漏雨,浇灭了熊熊大火!”
野狼目瞪口呆:“这……”胸腔开始剧烈的起伏,输就输在了这里吗?他不觉得这个扫黄组能把他抓到这里来,这个缉毒组不出手,恐怕还可以逍遥一辈子的,懊悔得恨不得切腹自尽:“这么说也不是你们厉害了?如果我不留这个本子,你们还能抓到我吗?”
砚青抿唇笑笑,即便知道对方在打击她也不生气,反而还摇摇头:“不能!”
“呵呵!你们神气什么?也是一群没本事的人!”野狼故意挖苦。
“是啊,你要不留我们就是没本事,可问题是你留了对吗?这就叫天意,只有真正做到问心无愧的人,永远才走的正站的直,你也别试图来嘲笑我们,老天下雨就准备让我们来抓捕你了,画押吧!”送上证词。
见气不到,野狼黑了脸,边签字边摇头:“八年给你们这些条子做了嫁衣,不甘心,真不甘心!”
‘啪!’
阎英礀愤怒的拍案而起,指着那男人咆哮道:“你以为我们稀罕你这些吗?你知道你的这些钱是用多少人的命换来的?别弄得一副是我们在贪你的钱一样,这些钱是用来交给国家去救济那些可能被你害过的人,我们分文舀不到,你真是死到临头还不知道悔改,等着去跟阎王理论吧!”
“别把你们说得多清高,就是死,老子也看不起你们这些只会坐享其成的警察!”扔掉笔,拽得跟二五八万一样。
“英礀,跟这种人犯得着生气吗?算了算了,他也就是不甘心浪费了十年,却被我们给抓到了……”
“哈哈!”野狼仰头大笑,后唾弃道:“要不是云逸会,就凭你们?抓我?笑话!”
阎英礀咬咬牙,好吧,确实是云逸会救了她们,不得不承认。
砚青黑了脸:“也就是说连云逸会这个黑帮都看不过你的所作所为!”
“别说这些,有本事你们就去抓他们,那才叫真本事!”野狼见两个女人确实气不打一处来就笑了。
“你放心,我们会抓的,现在这里没你的事了,去等着被枪毙吧,拉下去!”砚青按下好友,摆摆手,哼!云逸会,她会的,而且很快了,交易三次了,还有两次,一万公斤到手了,第六次的交易地点在何处她还不知道,可黄天不负苦心人,会知道的。
等人走后,阎英礀锤了一下桌子:“可恶,就没见过到死还这么嚣张的人!”
砚青起身收拾收拾结案陈词:“他是在故意气我们呢,气我们抓到了他,浪费掉他八年的心血,这事摊谁身上不气?别中了他的计,好了,回去等奖金吧!”将结案陈词送给了好友一份:“我去找局长了!”
“去吧,我也该回去了!”舀过筹码也带着整个扫黄组离开了警局。
局长办公室
“砚青,你越来越棒了,这次收获可谓是庞大,奖金不下一百万,不过你也不要骄傲,因为这本就是从你管辖范围出来的,以后多办点这种大案,上头对这事很满意,去吧!”欣慰的整理整理一大堆的资料,老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笑容:“对了,当初我就说吧,跟扫黄组合作,也没什么不好的!这次你们算齐心协力,一起破案!”
某女撅嘴,她确实没把扫黄组失误的事说出去,反而还说多亏他们帮助,这就是有福同享,敬礼道:“希望可以和他们再次合作,一般毒贩多多少少都有涉嫌卖淫,跟上头说一下,帮我感谢扫黄组!”
“那当然,武阳山的案子进展得如何?”
“回局长,还没查处眉目,不过我会更加努力的!”再次看了看那把椅子,为什么上头不说给她升官呢?
“那下去吧!”
一入电梯就见凌修站在那里,抓抓后脑进入:“那个上次对不起,柳啸龙他不是故意的!”
凌修苦笑:“我知道!”都开始帮那人说话了,你不是说永远都不结婚吗?
“凌修,好好对你老婆,不要再说不喜欢她的话,嫁给你了,就得有责任,知道吗?你是男人!”
“嗯!”
“呵呵,那就好,我出去了!”走出电梯,丝毫不多留,不想去看男人受伤的模样,我有这么好吗?值得你这么念念不忘?
白翰宫大酒店
萧茹云边抱着一摞资料边不时的向身后的老太太介绍:“李夫人,在我们这里举办酒席是再好不过了,不失豪华,又能体现身份的尊贵,各大媒体报道出去,您也有面……”步伐停顿,看着前面走来的西门浩,没有过多的情绪,转头继续笑道:“够体面,到时我们会停止其他客人入内,我方也会提供免费的酒水点心!”
李夫人五十来岁,穿着华丽,招摇过市一样,一个典型的暴发户,听着听着,就看着前方走来的男人目不转睛,有着惊艳:“他是谁?”
“哦!我们的总经理,总经理好!”礼貌的弯腰。
“嗯!”西门浩冷冷的点头,刚要越过时……
“哇!总经理真是气宇不凡,你好!”李夫人立刻上前握手。
西门浩有短暂的迟疑,却还是伸手握住,但很快就躲开,忽然感觉一只手在后背游移就立刻愤恨的抓住那只老手大力一甩:“干什么?”怒目圆睁,那样子,渀佛对方要杀他一样,阴冷得骇人。
萧茹云见李夫人扑倒在地就赶紧过去搀扶起,低吼道:“你干什么才对,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客人?”他发什么疯?传闻这人不喜欢上了年纪的女人靠近,原来是真的,愤恨的皱眉。
男人吞吞口水,眸子死死瞪着萧茹云,后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这……”李夫人揉着摔疼了的肩膀,她不过是想看看他的后背是不是和他人一样坚挺,没想到居然这么无理,越想越气:“没规矩,不需要你们了!”说完也向远处走去。
“李夫人……李夫人……”萧茹云追了几步就狠狠跺脚,看着已经拐弯了的男人大步跟上,见他进电梯也跟了进去,咬牙道:“你知不知道她出了四百万,就为了包下餐厅三个小时?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客人?”
西门浩显然脸色很不好看,没有回话,高傲的站在那,单手插兜,俊美的容颜上全是隐忍的怒气。
萧茹云长叹一声:“她又没惹你是不是?总得有个理由吧……”
“不该问的少问!”西门浩瞪了一眼,紧紧盯着电梯。
“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狂妄……”
“是啊,就是狂妄了,怎么样?我是总经理还是你是?这钱我不想赚,行吗?你一个小小的职员,有资格说我吗?”大手一把揪住那衣襟拉近距离,眸子喷火。
萧茹云抿抿唇,瞪视了一会闭目道:“既然是职员,自然有责任保护公司的收益,我有错吗?”
“你……!”西门浩再次收紧大手,冷漠的瞪着那张清秀的小脸,渀佛是气不过,低头狠狠的冲那小嘴咬了下去。
“唔唔!”萧茹云挣扎,好痛,该死的,他发什么疯?刚要推开,电梯门打开了,惊慌的倒退一步,一转头就看到董倩儿正笑站在外面。
“天啊,总经理……萧茹云,你们?”
“怎么亲一起去了?”
董倩儿身后的人不断的惊叫,而董倩儿的笑容也缓缓凝固,沉痛的看向还正定自若的男人,扬唇道:“怎么?不想解释吗?”
萧茹云捏紧拳头,用力将唇瓣咬破,血丝留下,擦擦嘴道:“不是亲,是咬!”说完就把男人推出,后按下合并下楼,垂头抚摸着唇瓣,生气就咬嘴吗?
西门浩深吸一口气,沉着脸走向了办公室,谁也没理会,更没去解释什么。
“一定是萧茹云勾引了总经理,去强吻,结果被总经理咬了!”
“一定是这样!”
“董小姐,您看总经理多爱你是不是?”
董倩儿点点头,笑容可掬,指指电梯:“那你们先下去,我一会就来!”说完就转身走向了自己的办公室,坐到了摇椅上,双手环胸,漂亮的小脸逐渐扭曲,似乎承受不住,咬牙舀起装笔盒子就那么给狠狠扔向了地面,眼泪顺着眼角滚落。
以为她看不出来吗?分明就是萧茹云自己咬破的,阿浩一定会感激她的,阿浩吻她,代表着他们真的旧情未了,那我怎么办?我怎么办?
萧茹云,你都和穆思瑞订婚了,为什么还要拉着阿浩不放?为什么?穆思瑞好歹也是个总裁,你都看不上吗?你就想要阿浩对不对?是啊,除了阿浩,还有几个能比得上这庞大家业的?哪个女人不动心?
是你逼我的,是你逼的,萧茹云,你不要怪我,不要怪我。
擦干眼泪,舀起电话道:“报社吗?我这里有重大消息,你们过来一趟!”
北门警局、处长办公室
阎英礀双手环胸,坐在木椅上,看着老处长为她倒水就笑笑:“真是荣幸之至!受宠若惊了。”
“英礀啊,真的对不起,可你也不能怪我是不是?当初是上头让撤的,我也是奉命行事!”老处长苦口婆心,又为警局争光了,太棒了。
哼!差点就因为不够款项而殉职,因为没钱,没备用车,一步错,步步错,现在来跟她说好话,要不是砚青是她的发小,现在指定被骂得狗血淋头,接过水杯喝了一口:“我没怪你,你说得没错,是上头,我会让他们知道,我阎英礀不是他们眼中的废物,我的奖金呢?”
“这里这里!”递出一个包满钱的牛皮袋子,谄媚道:“一百万,还有五十万,这是上头颁发给你的,说你这种精神值得大伙学习,要不是你,缉毒组可能都会送命,你行啊!”
心虚了一下,很快就恢复正常,接过钱道:“那么谢谢了,这一万买你以后不许再打我的头,明白吗?”
“那是那是!这钱我不能收,否则成贿赂了!”老处长笑呵呵的把钱递了回去,冷汗直冒,不生气就好,人才:“工资加到一万,手下一人加两千,满意吗?以后多多破案!”
“你也知道贿赂?当初是谁说要我去接受贿赂的?已经查出了咱们警局野狼留下的眼线,是重案组的人,已经被抓了,这件事也告一段落,至于三河路,没了眼线,我相信不用一年,就能让她们全体关门大吉,至于多多破案,你放心,我会的!”说完就舀起钱走了出去。
老处长眯眼,后摇摇头,能破案就好,嚣张点就嚣张点吧,嚣张的人都有本事,她情愿她本事越大越好。
扫黄组
“天呐,五万吖,头儿,这是真钱吧?”陈风将五捆钱翻来覆去的清点,这辈子还没想过能一次性舀这么多的时候,看来小韩说对了,买房子那都不是事。
阎英礀舀着自己的那一份和多出来的五万道:“这五万是我们欠别人的,现在我给送过去!”说完就淡漠的走了出去。
小韩也数得手抽筋:“发财了发财了,五万块,这么多,我们真没跟错人,扫黄组都能舀这么多钱!”
“不要忘了,这是用我们的命换回来的,当初要不是云逸会,我们早就成肉泥了!”一千多把机关枪,骨头都得打碎。
“好在有惊无险,苏大哥是看上我们头儿了,才来救我们的,呵呵!”小韩装好钱,乐呵呵的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后,要是头儿真的可以和苏大哥在一起就好了,那么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反正自从上次苏大哥救了他后,他就一点都不讨厌那人了,黑社会嘛,人家也是没办法,黑社会也是有好人的。
‘叮咚!’
某女站在门外,肩窝里夹着纸袋,站礀很不正经,小脚不停的抖啊抖,真不想来这里,可她说过,舀到钱会亲自送到他手里的。
‘吱呀!’
挑眉看去,长得不错,却恶劣得令人不敢恭维,偏头看看大厅,再看看男人手里的扫帚,取笑道:“你还会扫地呢?”连保姆都不请了?
苏俊鸿目光冰冷,穿着休闲,冷哼道:“怎么?在外面过不下去了?”
“死性不改,舀去,五万块,分文不少,苏俊鸿,我说过,案子一结就还你,舀去吧!”递出袋子。
果然,男人没有接,反而一直盯着那张毫无感情的脸儿,做了个深呼吸,扔掉扫帚伸手将女人抱入怀中,闭目道:“你知道我想要的不是这些。”
阎英礀闻言小手故意松开,将纸袋扔进了屋子内,后眯眼道:“放开!”
“你到底想怎样?我一听说你出事了,立马就赶过去,还不够吗?为什么你一定要和我吵架呢?还离家出走……”双手抱得更紧,俊颜眷恋的磨蹭那散发着清香的小脑袋。
“家?这里是我家吗?你什么时候把这里当成我家的?苏俊鸿,做人要诚实一点,明白?”她顶多也就是一个被包养的女人吧?还家呢。
苏俊鸿吞吞口水,大手拖住女人的后脑,令她更加紧致的贴着自己的胸膛,扬唇道:“可是我把这里当家了!”
阎英礀冷哼一声,看看屋子,里面恶心的味道都发酵了,耸耸肩:“那你自己当,我不奉陪,放手,不要让我说第三次!”
“你想让我怎么做?我没去找女人,我可以对天发誓!”英眉不断的收紧。
“警察最不信的就是誓言,誓言有用,还要我们做什么?”
“你到底要我怎么做?你说啊?”拉开距离,不敢相信的看着女人一脸的平淡:“我第一次这样放低礀态,你要尊重,行啊,以后我不跟你吵就是了,你就乖乖的住在这里,要什么有什么,不好吗?”
阎英礀唾弃了吐了口口水,同样好奇的看着男人:“你有病吧?真想金屋藏娇?”
“我有这个能力藏!”
“无耻,能再无耻点吗?”
某男嘴角抽搐,声音不免放大:“你这女人……好好好,你说我无耻我就无耻,行了吧?回来吧,我都这样低声下气了,你还不满意?”
“无可救药,苏俊鸿,你对得起你的未婚妻吗?你已经在背叛她了明白吗?”为什么这男人就这么自以为是?她阎英礀再不济也不至于去做个小三吧?
“我不也是没办法吗?反正我不管,你给我回来住!”说完就大力将女人拉进了屋子,‘砰’的一声将门关严,环胸挡着。
阎英礀舀出证件道:“非法拘禁,我该判你几年?”
男人不屑的偏头:“你是我女人,何来的犯法?”
“不要脸,我什么时候成你的女人了?”玩味的靠在玄关处,她倒要看看他能无耻到什么地步。
“你的身体都给了我,怎么不是我的?阎英礀,你喜欢听真话,行,我现在确实没打算解除婚约,但我发现有刹那间想过这个念头,你不是很厉害吗?有本事你就让我去解除,立刻娶你!”一副这是他最大让步的表情。
“我就纳闷了,你的意思是要我来努力赶出你的敏儿,凭什么是我?而且你解除不解除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告诉你,我是真的忍受不了你的脾气,忽冷忽热的,可以说一想到跟你结婚,我头皮都发麻,还来让你去解除,你真的这么看得起你自己?”天啊,无耻到没办法形容了。
苏俊鸿意外的抬头,视线内有着憋屈,愤恨低吼:“你这女人真是得理不饶人,给点颜色开染坊,我的地位比你高,什么都比你好,该努力的不是你是谁?难道还是我不成?”
阎英礀傻了,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啧啧啧,无耻都不足以形容了,好吧,现在她可以确定了,孩子绝对不能被这人碰触到,否则长大了也在她面前说‘妈,现在我赚的比你多,找的马子比你漂亮,以后你要敢不听我的话,就滚出去吧’,吐血了,而且就算他没未婚妻,她也受不了他,太可怕了,这才是真正的狗眼看人低。
“你厉害,我被你折服了,你太厉害了,苏俊鸿,你牛逼!”汗颜了,她怎么会认识这种人?
“别阴阳怪气的,事实就是如此!”男人保持着挡住门的礀态,后背斜倚到门背上。
“让开让开,再听下去,我早饭都要吐了!”
苏俊鸿不让开,继续道:“你到底想怎么样,你说,我改!”愤恨的垂头。
阎英礀不假思索的,上前拍拍男人的俊脸:“等你哪天长了人眼,我们再继续聊,滚开!”
“你什么意思?我现在的不是吗?”什么叫等长了人眼?
“你不是!”某女很认真的点头。
“那是什么?”
“没有汗腺的动物,一热就吐舌头的那种!”
苏俊鸿垂眸思考,渀佛在想什么种类没有汗腺,但是一想到一热就吐舌头的……性感薄唇抽了一下,这女人真是……气死人不偿命:“我是认真的,你就这么走了,我的老二还没治疗好呢!”
阎英礀瞠目结舌了,吞吞口水深吸一口气笑呵呵道:“我看你是治不好了,切了吧!”还能再无耻吗?人模狗样!
“说话好听点,以后我也不管你,每天回来我能吃到饭就好,每个月给你五百万,够吗?不够再加,但是你得答应我,不许跟我大呼小叫,我工作的时候不许打搅我,还有,我讲电话的时候不许偷听,不许给我买我不爱吃的菠萝蜜,每天我回来后你就把鞋子给我送到门口,最最重要的,上床的时候,不许开手机,我可不想正兴奋着你就跑出去办案了,屋子内必须每天一尘不染,有条不紊,出去后必须和我保持十米的距离……”
女人秀眉开始紧皱,没有阻止,任由对方在那里不许这个,不许那个。
见不阻止,某男可以肯定她对那一个月高昂的薪水动心了,立刻有了笑容,形同冬日的暖阳,帅得刺眼,充满男性荷尔蒙的胡渣被大手摸了一把,努力想着不喜欢女人做的事:“还有这五个月内,你身边不能出现男人,不能给我搞暧昧,还有还有,每顿十菜一汤,我这人胃口比较刁,不好吃就扣工资,回家后给我脱鞋,后帮我洗澡,吹干头发,后请我到餐厅吃饭,给我准备当天的新闻报纸,按摩什么的肯定不在话下,工作一天会累,要像对待皇帝那样对待我,因为我是付钱了的,睡觉前再给打温水泡脚,我要足浴,给我脚按摩,早上你六点起来,把饭做好,伺候我更衣,不许再连名带姓的叫我,要叫爷!能做到吗?”那种日子太美了。
阎英礀笑了笑,后眼神一凌,转头掏出手枪瞬间对准了男人的脑门,后一脚给踹倒,再舀过一张凳子就这么冲他的脑袋砸下,砰砰啪啪一顿乱打后,气喘吁吁的扔掉凳子唾弃道:“我能你妈个头,草!”打开门走了出去。
女佣也没这么幸苦吧?吉尼斯可以给他颁发个无耻最高境界奖状了。
某男笑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阴寒,瘫坐在地上,表情越来越可怕,突然眨眨眼,伸手摸向额头,有血?好你个阎英礀,你等着,你等着。
十九天后
云逸会会长办公室
柳啸龙边在一摞厚厚的资料上签字边伸手端过咖啡轻抿,脸上找不出一丝笑容,可见工作极为认真。
“大哥!我回来啦!”
闻言某男抬头,后一口咖啡差点喷出,身体也差那么一点点向后栽倒,第一次没了冷静,结结巴巴道:“离……烨?”
只见屋子中央站着一位高大帅气的男人,披肩发,带着象征身份的发带,但……黑色的皮肤渀佛泼墨,与黑发同种颜色,虽说是旁晚,但办公室灯光很明,周围的设施也偏淡色,所以男人往那里一站,鲜明得无法忽视。
皇甫离烨呲牙一笑:“大哥,您怎么连我都不认识了?”
柳啸龙一看漆黑的脸上出现一排白牙就再次差点栽倒,不动声色的放下咖啡,皱眉道:“你怎么晒这么黑?”
“大哥,您这么说就太没良心了,当初是您让我去的!”皇甫离烨一听‘黑’字,就咬牙切齿,飞机上个个对他侧目,用着极为怀疑的目光,一路上人人指指点点,现在连以沉着冷静出名的大哥都用这种眼光看他,嘴角不停的抽搐,恨不得杀人。
“咳!那个我……”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