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军妓,颜浧却不碰军妓,并不是他多么讨厌女人,而是他的理性和克制。
他父亲去世之后,他去了西北接替父亲的职务,军中的老将并不服他,人心散漫。
颜浧是从十六开始,就装老练。对自己特别的苛刻,严格要求自己,于是慢慢争取了部下的信任和崇敬。
若是旁人去风流,只是见寻常事。可若是他去了,对他心存偏见的老将们,都会以为他纨绔好色,难以当大任
吻到了陆落的面颊,颜浧心里仍是很雀跃,似盛放的烟火,早已绚丽炸开了。满眸都是笑。
“侯爷,有客来了。”颜浧刚回府,就有下人上前说道。
颜浧已经搬到了陆落帮他选好的宅子里。
这宅子荒废了很多年,要重新修葺。所以颜浧令人先绣了后门的一处小院落,自己先住了,整个大的院子慢慢修,要修得精致,等待两年后它的女主人。
“不见。”颜浧道。
颜浧如今是皇帝的武学师父,算是帝师了。巴结他的人越来越多,颜浧一个人都不想理会。
他此刻心情极好,更不想应酬无关的人。
“他说,他叫宁墨谷。”下人告诉颜浧,“他让小人把这句话带给侯爷。”
“宁墨谷?”颜浧眉头微蹙。
颜浧在西北戍守,离鞑靼的孔雀河道一带很近,听过很多关于宁墨谷的传说。
中原人肯定不知道宁墨谷,但是西域那边却是家喻户晓。
孔雀河道几百年前有个传说:大术士宁墨谷,可以改国运,生死人而肉白骨,他练就的丹药可以让人长生不老,他能呼风唤雨,能山崩地裂。
总之,宁墨谷是孔雀河百姓口中的神。
“是西北来的人,是有什么军情吗?”颜浧心想。既然来客知道宁墨谷这个传说中的人,肯定就是西北的来客。
人家这是隐晦的表明身份。
“请进来。”颜浧道,他很关心西北的军情。
很快,管事就带进来一个年轻人,二十出头的样子,俊朗白皙,眉清目秀,没有半分西北人的模样,像个江南水乡的文弱才子。
颜浧不明所以,请宁墨谷坐下,问他:“阁下是?”
“在下名叫柏兮,是赵州人士。”来客笑盈盈的,眼眸有点狡诈,似只狐狸。
他也并不坚持自己是宁墨谷。
他眼里都是笑,却是一种滑稽的取笑,好似拿颜浧寻开心,又不加掩饰。
颜浧对他不喜,可莫名觉得他眼熟,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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