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有闻氏的恐吓;没有闻氏的恐吓,就没有其他人的惊惶和落井下石;没有陆其钧的不察,也不会关二姨娘。
因陆其钧而起。又因陆其钧而死。真正杀死二姨娘的,是陆其钧!
“你既然有了打算。随你吧。”闻乐喜道。
闻乐喜觉得,闻氏压根儿就不想好好管束那个家,任由她们胡闹。
有些事,不是不能。而是不愿。
闻氏真拿不住陆其钧吗?这倒也不是,可是她不愿意,多给一分笑容。她都受不了。
这样,陆落和闻氏暂时住到了闻乐喜的院子里。
颜家和方家派了管事的婆子来看陆落母女。送了些压惊的东西;成阳大长公主亲自来了。
“这个天,最容易起火了。半个月前,我们庄子上的柴房,也着了火,又起风了,连着烧了七八间房舍,好在人没事。”成阳大长公主告诉陆落。
陆家那晚没风,不幸中的万幸。
“是啊,天干物燥的。”陆落感叹,然后又问她的义子,“斜照可好?”
“走,你去看看他,他都快不认得你了。”成阳笑道,拖着陆落去她家里。
陆落就随着她去了。
闻乐喜这边的宅子,临近皇城,到延平侯府也很近,不过两刻钟的路程。
陆落去看了一回孩子,又跟成阳大长公主说了半晌的话,黄昏时分才回家。
一回来,发现颜浧在。
他下午来的,陆落不在家,他就等到了现在。
“没吓着吧?”颜浧很关切,也很内疚,“我今日才听说,真是该死!”
陆落道:“没事的,不是我们院子遭火,是柴房。”
颜浧知道死了人,又知道陆落和闻氏离开了陆府,以为很严重。
“那便好了。”颜浧道,微微笑起来,“上次说赛马,什么时候去啊?”
天已经冷了,陆落这么惜命怕冷的人,断乎不肯这个时节去。她冬天手脚有点僵,骑马是没问题的,但是赛马的话,很可能发挥失常,输给颜浧。
“等哪天没风,又有很好的日头,再去赛不迟。”陆落道。
颜浧颔首,同意陆落的话。
而后,颜浧又道:“我给你带了礼物。”
“你费心了”陆落道。她以为是跟绸缎啊点心啊饰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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