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们在朝堂上经常的“战争”使父亲很无奈,两个人都是为了国家,可是思考的方向却是不同。
父亲每次与皇帝闹得不欢而散后都会称病在家,而每次为了父亲让“康复”,皇帝总会给父亲或兄长加官进爵。所以,我们凌家的地位渐渐地变得非一般大臣能及,几乎与王爷相当了。
就这样3年过去了,我长到16岁,皇帝也19岁了。
那天,父亲再一次气冲冲地从朝堂上回来,接着便一连1个多月没有去上朝。这次,皇帝在对回疆用兵的问题上,与父亲产
生了巨大的分歧,父亲主张怀柔,而皇帝却想出兵□□,一时在朝堂上都忘记君臣之分吵了起来。最后皇帝竟给了父亲一巴掌。
于是,一切就一发不可收拾。
我端着一碗野鸡乌参汤走进书房。父亲正在奋笔挥毫,屋内燃着西域朝贡的香料,散发出淡淡的香味。
“父亲,喝碗参汤吧。”我走到父亲身边,只见几乎铺满整张书桌的宣纸上,写着“宠辱不惊”四个大大的字,字字力透纸背。
“薇儿,这汤是你熬的?”父亲品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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