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的一吻,性感薄唇放开她的嫩唇,抱着她起身。
他给她穿上了外套,包裹得严严实实,这才长腿迈阔步走到外面,示意不远处的直升机降落过来。
此时太阳已经西沉,红艳艳的夕阳余晖一点点的消失在连绵远山处,逐渐收起它们的光辉,迎来百鸟归巢、夜幕低垂。
载有滕二伯的直升机很快飞过来了,一脸苍老憔悴的滕二伯给侄儿投来愧疚一瞥,三人便什么话也没有说,乘坐这架战斗直升机飞往一望无际的森林上空。
“现在天色已晚,我们必须赶在完全天黑之前,一定要将这逆子从山洞里引出来!所以睿哲,接下来你不要顾念手足之情,能让这畜生当场击毙便马上击毙!”滕二伯手拿扩音喇叭的对讲机,老眸定定看着侄子滕睿哲,扶了扶他厚实的肩膀,“以后,二伯当睿哲你是儿子。”
滕睿哲抿紧薄唇,锐眸里噙着一抹冷笑,剑眉斜斜飞扬,看着二伯,没有吱声。
片刻后,军用飞机开始飞低,机身直接掠过森林古树的缝隙之间,对着森林某个方位发射了几枪。滕二伯这才扭头看着飞机外面,拿着对讲机发出了他浑厚苍老的声音,“韦驰,我知道你在森林里面,我是爸,有几句话想对你说。”
黛蔺听着这劝服的声音,贴着窗玻璃往森林里看了看,发现森林里的大型飞禽全部飞腾起来了,时而传来野狼嚎叫的声音,无时无刻不传递着一种阴森危险的气息。
呵,是谁说老蒋兵败的山林生活是可以人人效仿的?当年的雪窦山妙高台环境清幽,恍如仙境,上山下山有专门的轿夫代为接送,一路风景秀丽,哪像现在的深山老林,黑雾缭绕,豺狼横行!
“韦驰,只要你肯回来看看你生病的母亲,看看我们两老,警方答应会对你从宽处理。”滕二伯苍老的声音继续在森林上空回响,但黛蔺发现,森林里除了飞禽在扑动,野狼在逃窜,滕韦驰非常沉得住气的按兵不动!
并且黛蔺回头望了望,看到他们山巅上的小石屋亮着灯,灯火隐约。这几盏青铜高脚灯檠是绝佳的引路明灯,只要滕韦驰按照灯的方位前行,就绝对不会迷路!
所以她靠近滕睿哲,凑耳对男人小声道:“睿哲,接下来我们随飞虎队进入森林好不好?”
男人抬眸斜视她,幽暗的眸子异常凝重,“你想陷在原始森林里走不出来?女人你在找死。”
“不,我只是进去看看。”黛蔺偎依他,清丽的眸子里带着甜美的笑,“对方手上有十几个人质,警方除了在半空采取二伯劝诱政策,也一定会派飞虎队进入森林搜寻解救人质。我们随飞虎队进去之后,马上出来。也许我们可以作为诱饵,将躲在山洞里的滕韦驰成功引出来。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现在二伯喊破了喉咙,滕韦驰也不肯出来的,他知道这是陷阱。”
“唔。”男人看她一眼,锐眸深暗,剑眉微微皱起,扭头冷声吩咐前面的驾驶员放救生梯,“找准滕韦驰可能藏身的方位,放救生梯,降落飞机!”
“但是你留在飞机上。”他又侧首用手按压住她,不让她与他一起爬救生梯进入森林,“下面危险,不适合你,你与二伯留在这里。”
她微微摇头,表示不赞同,但她没有忤逆他,而是满眼焦急,咬紧水唇目送他,看着他转过高大的身子,往摆荡的救生梯上爬去。
飞机则开始持续飞低,在森林上空绕了一圈,吊着攀爬在救生梯上的他,缓缓降落,故意在藏身在暗处的滕韦驰察觉到他……其他飞机则在四面八方盘旋,嗡嗡作响,卷起一大股飓风,包围住了整个森林上空。
黛蔺眼见飞机已经接近森林的某一处地面,玉牙一咬,连忙起身爬到救生梯上,迎着刮脸的大风,随男人一步步爬下那摇摇晃晃的绳梯,玉手紧紧抓住绳索!下面,男人也察觉到她跟下来了,五官刀刻般俊美的俊脸顿时一沉,布满焦急,锐眸如钩盯着她!
该死的女人,不是让你待在飞机上不要下来么?现在跟着下来找死是不是?这里随时会让她粉身碎骨,香消玉殒,太让他暴跳如雷、以及胆颤心惊了!
他一头浓密的短发在大风中吹拂,鹰眸微眯,飓风刮得他睁不开眼睛,但他无法制止女人跟着他下来,只能等在绳梯原处,等着女人与他一起。
最后,两人双双跃到泥土松软潮湿的森林里,男人抱着她滚了两圈,最后怒气冲冲将她搂了起来,“女人――你太不让人省心了――该死!”
被他搂住的黛蔺则悄悄吐吐小粉舌,抢在男人大发雷霆之前,飞快仰起小脸,勾住他修长的颈项拉低,用自己的水嫩粉唇主动吻住他喷火的薄唇,吮去他的怒气,“睿哲哥哥,我不会有事的。”在他唇齿间发出香软的声音,“你看我现在没事,我们永远一起。”
她紧紧抱住他,香甜红唇又粘吻住他,惹得他反过来吻她,将她压紧在树干上,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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