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睿哲。每次他来她家里见父亲,她都会冲到他旁边,死皮赖脸坐他腿上。等他暴怒的将她摔下去,她又爬起来,死死抱住他腰身:“睿哲哥哥,你感觉到没有?我是女人了。你要等我成年,不准跟其他的女人好,只能爱我一个,娶我一个。”
“你有完没完!”他成熟的俊脸瞬间如锅底黑,一把扒下她,重重扔出门外。
当年的睿哲是有女朋友的,弱柳扶风,轻声细语,声音稍微大一点也能让她梨花带雨。
这个女子就是叶素素。
“滴!滴!”身后有人在按喇叭,提醒她让路。她受惊的一缩,闪到路边,飘远的思绪瞬息回笼。
黑色奥迪并没有从她面前飞驰而过,而是嘎的一声停下,走下来一个瘦高精壮的戴眼镜男子:“我是邹书记的秘书,特来接苏小姐去省委大院。请问是苏黛蔺小姐吗?”
低沉而清晰的嗓音,和煦的微笑,温文儒雅。
她愣了一下:“我是。”
庄严耸立的大门,握冲锋枪严守哨卡的哨兵。一进门,就是两排整整齐齐的黄金榕,公路宽敞而笔直,路尽头是一幢豪华的党政机关办公大楼,如一头沉默的巨兽,被包围在花团锦簇中央。
小车向右拐,经过一区办公楼后面的清河宾馆时,她多看了一眼。这里是每次召开大会期间,各地市委、县委、地委干部休息的地方,门口有武警官兵防守,闲人免进。
当年她也以干部家属身份进去住过,趴在床上看电视,等着父亲开完会。
“这宾馆翻修过,大厅安了吊灯,亮敞些了。”前面的萧秘书突然说道,嗓音透着轻快,“苏小姐以前是不是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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