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忽然之间来这休息或是什么的,不然总不至于发现不了这个。
“侧妃娘娘不肯吃――是不是还在惦记着镇国公的性命?或者是……那位裴三少爷的性命?”先前开口的那个丫鬟又继续说道,然而她这语气已经在不经意之中转变了不少,这乍一听上去叫人觉得生硬得很,半点没有身为奴婢对主子的尊敬。
“……你?枫翘呢?”
忽然闯入了另外一道女声,这声音沈栖一下就能分辨出来,是薛年玉无疑。因着沈栖现在眼前漆黑,听觉要比平常敏锐上上许多,所以更将薛年玉这话带着的惊愕、担忧和气愤全都一一体会了出来。
什么会有担忧?
谢蓁有些奇怪薛年玉的语气,可等下一道声音响起也就彻底明白了――“我来伺候侧妃娘娘不好吗?”
这声音委实奇特,带着少女娇柔可又带着少年清爽朗,跟先前的丫鬟声音有些相近,可又不同。沈栖记得前一阵才在那个菖蒲那听见过这声音。
哪里是什么丫鬟,沈栖纵然这时候不曾在那屋子中,可也猜到了这场面,丫鬟不过菖蒲假扮,他正当十三、四岁的少年,骨架还带着纤细,所以真心想要假扮少女也不能教人一眼看穿了。
“呵……”那边传来薛年玉的一记冷哼,“我怎么能劳烦得动王爷身边的老人伺候。”
“侧妃娘娘应该知道,在王府中时日呆的越长,则王爷的宠爱也就越淡,若在旁的地方仗着年岁资历还能过过日子。可王府中过的什么日子,侧妃娘娘是再清楚不过的。”
沈栖没听见薛年玉那边有是反应,紧随着过了没多少会,那边又传来了菖蒲的声音:“色衰而爱驰――没有了王爷的宠爱,即便入府再长有能如何?”
色衰而爱驰――沈栖虽然没看见薛年玉此时的表情,可料想她必定会变了脸色。
“你怎么会到这地来的?”薛年玉那声音透着怒气,仿佛被绕了一大圈这才想起要质问眼前这人。
“我怎么不好来?侧妃娘娘心中总是惦记着我,我自然也要时常惦记着侧妃娘娘,这才不辜负娘娘对我的一番心意。”
沈栖听出菖蒲虽然话音未曾变化,可一字字传过来总叫人觉得是染了一番恨意。
“我特地来告诉侧妃,侧妃想要手刃愁人的心愿恐怕是完成不了。”依旧是菖蒲一个人念叨,再没旁的人跟着他对话,反倒是像他一个人再自言自语。沈栖身处漆黑,周遭形势又是这样的复杂,加之菖蒲雌雄不辨的声音夹杂怨恨,生生叫她后背起了一层冷汗。
那边传来桌面被击打的声音,似乎还有桌子上茶盏碰撞的声音,“这是王爷的要紧事,岂容你为了府里的这点小事就搀和进来!难道你不怕王爷生气?”
“王爷怎么会生气?”菖蒲的笑声清越,可沈栖光是听着脑海就能立即映出他那一张脸,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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