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缝,无人能查验出来?”
裴娆神情一震。
“小姐!小姐!”外头是之前让裴娆打发出去打探裴井兰那边消息的丫鬟。那丫鬟被奉灯缠着心知不妙,只好出去兜绕了一圈,得知裴井兰那是母子均安才又回来,哪知道还是被拦着不让进,只好高声叫唤了起来。
“放开我!放开我!”那丫鬟的声音不断传进来,“我还要给我家小姐传二小姐那边的喜讯呢!”
裴娆凝眸听后却神情一凌,看着沈栖的目光中也多了两分厉色,搁在下面的手狠狠揪着衣裙。她分明是知道裴井兰无事,可来这却故意给自己错觉,实在可恶。隔了片刻她才嗤然一笑,眉眼之间竟是……娇软,可仔细去看哪里有半点真心实意,处处都带着讥讽。“如今不是没事么……”
瞧着沈栖脸上的怒容,裴娆显得很是随意,低下头轻轻抚着自己的莹润的指甲。殊不知对面那人毫无跟她磨嘴皮子的功夫,耳边劲风一阵,沈栖扬起的手已经干脆利落的打在她的脸颊上。
裴娆面颊生疼,耳畔嗡嗡作响,只等隔了一会才回过神,她两只手捂着自己被打伤的地方,不可置信的抬眼看向沈栖,怒意翻滚:“你――!”
沈栖狞然一笑,实在止不住心头的怒火,愈发显露出戾气逼人,一幅不收拾此人泄气不罢休的样子。“我?我怎么?”
“沈栖!你竟然敢打你!”裴娆怒极,语气中带了颤音,也不知因为疼还是恼怒,连着眼眶都带了微微红色。
沈栖笑,“我为何不敢?”每一个字都从她口中极其缓慢的吐出来,同裴娆先前一样带了从容闲适,“还是六小姐以为,这世间只有你一人能任意妄为,还要旁的人都忍气吞声?”她之前跟裴娆算是处处忍耐,可如今这裴娆将要害她的心思打在了裴井兰的身上,攸关生死,沈栖再没办法无动于衷。寻常的滋事也就算了,可这要是当真有了害人性命之心,就再不可姑息了。
裴娆豁然站了起来,先前知道自己计谋落空还能隐忍克制着,然而这会被沈栖扇了一巴掌后,全部理智都丧失了。裴娆越发觉得沈栖是瘟神是灾星,自从她来了镇国公府,自己就没有一日安宁的。她从脸上放下了举着的手,垂在两侧握成了拳头。筹划了几日都是为了这一回,谁知道非但没能如意,被沈栖识破了之后她的竟然还来……还来嘲弄自己!往昔跟此人种种摩擦不快也都一道涌向了心头。裴娆猛的举起双手朝着沈栖冲了过去,看那架势,是要跟她同归于尽了。
沈栖先前还在疑惑裴娆怎么会想不开为了算计她而牵扯上裴井兰的性命,可现在看着她朝自己冲过来的凶狠之态,分明是要将自己杀之而后快一般。她们之间的恩怨……几时到了这个地步?
沈栖连忙后退了两步,哪知后头正好搁了一张圆凳被她绊倒。这稍一迟缓,裴娆已经扑了过来,力道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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