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化了不少。沈栖搁下手中的笔,吹了吹宣纸上未曾干透的墨,而后一页页平展着略了一遍,自己这边看顺眼了才拿着东西过去对面敲了宋焕章的门。
宋焕章已经慢慢停了“淮生”名下的稿子,这两日也少出门走动。沈栖过去的时候,他正握着一卷史册在读。
沈栖指望这能赚钱,又因为宋焕章将“淮生”写得风生水起,愈发对他有种恭敬的态度。等宋焕章粗略看了一遍后,索性搬了一张凳子坐在他桌案前边听边改了起来。
如此两日过后,沈栖再通篇去读自己写的文,果真是更加曲折离奇,更能扣人心弦。对着宋焕章的文笔,也是更佩服了。可是……沈栖总还觉得少了些什么,苦思冥想了好一阵才恍然明白过来。她偷偷打量宋焕章,见他稍稍敛着长睫垂眸看着手中的书卷,浑身上下都透出一股温雅的气质,再没那种掉进钱眼里的世俗。真是想不明白,为何这样的人……会写得出那样淫诗艳曲来。
当初“淮生”的传奇小说沈栖也看过些许,知道这里头最大特点就是旖旎艳情的描写,露而不俗,更有种欲语还休的隐约神秘感。
沈栖对那事情是无甚好感,思量了许久只好咬着唇去探探宋焕章的口风。“总还觉得缺些什么,比不上我之前看你写的那些。”
宋焕章连眼皮都懒得掀起,再理所当然的回道:“当那是自然。”
沈栖吐血。他这样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将她之后要开口说的都打发了。她攥紧了衣服,心一横到底开口道:“那……那什么……”
“嗯?”宋焕章看她吞吐了半晌,终于疑了一声。
沈栖清了两下嗓子才道:“咳――就是少点‘□□’,要不,要不这些你来写吧?”
宋焕章终于动作了一下,目光从书册上移了开来,对着沈栖瞥了一眼,眸底有暗涌翻滚。“……你不是女子?”其实宋焕章见她这样坦然的谈及这事,没有半点女孩家的娇羞,原本心中诧异她上辈子不是女子,可从口中说出的话却带了歧义。
“你才不是女子!”沈栖顺势将手中一团写废了的纸团扔了过去。
――
再说镇国公府。
沈氏为着裴娆担心得寝食难安,身形瘦了一圈,双眼也内陷了不少。她刚从老夫人那边回来,在近身伺候的大丫鬟翠娥的搀扶下穿过垂花门,沿着碧池边回去。如今已经是深秋,满池子的莲花早已经枯败,一副萧条模样。沈氏斜斜的看了一眼,更是觉得胸中烦闷不堪,皱着眉头道:“怎么叫人除去这些!”
翠娥立即记下这事容后嘱咐人去办,她是个伶俐的,知道沈氏必然还在为了六小姐的伤忧心,顺柔的开口道:“有神医在,夫人也可安心。”
那神医的本事如何的,沈氏已经清楚知道了,只是阿娆遭了这样大的罪,旁人细问起原委她却只能含糊过去。她被裴棠那小孽障捏着软肋,心中积蓄的怒火如炽发泄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