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轮椅上。迟迟没有下一步指示,君沂只能紧张得等着。但他又没有那么变、态的感知能力,啥都并不到,也【看】不到……只是,依照目前队长的表情来看,情况不算糟?
“雕?”说起雕,君沂就容易想起墨羽雕,记得那群疯子也住在恶魔戈壁滩附近。
“看气息,应该是墨羽雕……不过,它们的气势十分强大。不像是普通的墨羽雕……所以我才说那个学生很不简单。”队长说着这话,嘴角微翘,冰雪消融那般和煦暖人。
“嘶――队长说那个新生是控兽师?可是,这个年纪的控兽师。哪怕有些气候,也只能控制一般的墨羽雕吧?”
君沂有些难以相信,然后联系那边的小伙伴薛恒。
让他倍觉艹蛋的是,薛恒明明在事发现场,可他知道的东西还没待在这里的队长多。
“唉,也不能怪我啊。我们这里八双眼睛,也没有看清那个小丫头是怎么做的。你别说,那闪避动作和对时机的把握,简直老道得不像是学生……这一届的学生真是一个比一个打击人。”薛恒也觉得自己很委屈,队长有感知型能力,掌握全局不是很正常么?
“别人的强大不是你失败无能的借口!”君沂甩句高冷的话给小伙伴,然后他被鄙视了。
“有种你来啊,别站着说话不嫌腰疼……”薛恒差点对着微型耳麦和君沂吵起来,不过两人平日里的关系很不错,这样的吵吵闹闹也实属正常,谁也没有在意。
事实上,连两个当事人都不在意这样的吵闹,外人在意,岂不是多管闲事儿?
这一边,仲孙沅已经顺利借着大白夫妇的阴影躲到壁画前面,她卡着几只银背猿猴的视线死角,加上她的气息遮掩得很好,根本没有暴露,“壁画就是这些么?”
说是壁画,但墙壁上的纹路却散发着不同寻常的意境,哪怕风吹雨打数万年,墙面上的痕迹并没有变得浅淡,反而越来越越深刻,似乎带着一股说不出的不甘和恨意!
单看壁画,这是一套十分简单的刀斧功夫。但既然是修士留下来的东西,又怎么可能这么简单?仲孙沅调动神识去接触沟通上面的刻录的信息,一瞬间,各种负面情绪冲击她的大脑!
失算了!仲孙沅只觉得心中一悸,一幅幅从未见过的画面在脑海中快速闪现,一张张染血的脸这睁着眼睛,死不瞑目,不甘地睁大眼睛看着她,似乎要叙说什么事情。
她以为墙面上就算记载了什么东西,估计也会像之前那么墓穴上的折子一样,随着时间的流逝,导致大部分信息遗失,应该不足为惧。事实上呢?
上面密密麻麻数千幅图,每一幅图都凝聚一个修士的意识,虽然已经遗失了绝大部分信息,但残留的数千种残损意识依旧强大无匹,哪怕仲孙沅有着强大的神识,现在也有些忍受不住。
开玩笑,一瞬间脑海中涌入数千份残损的记忆,而且这些记忆还充满怨恨和不甘,别说仲孙沅只有出窍期的神识,哪怕她已经大乘飞升了,一个不慎也会栽了。
仲孙沅意识混沌杂乱,所以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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