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动作缓慢,但却脱得精光,线条完美的颀长身躯犹如刀斧雕琢,没有分毫缺陷瑕疵。
路映夕禁不住又战栗,视线不敢乱移,只定在他的脸上。他深邃的双眼里倒映着她的影子,似乎是铭刻长留,不会消褪一般。
“映夕,别怕,朕不伝伤害你。”他试图缓解她的紧张,醇厚低柔的声音萦绕在她耳畔。
“是么?”她极轻微地低喃,话语似含在嘴里,仿若自问。
“朕尽量轻一些。”这句话隠含着暧昧色彩。话落,他的头便低俯,沿着她的唇、颈啄吻,直吻至胸前。
路映夕顿时浑身一震,心思幽幽纷乱。素手抬起,欲要推拒,却又僵在半空。
皇帝捉住她的手腕,紧紧握着,凑在她耳边低语道:“映夕,你还欠朕一个吻。”说着,他将薄唇贴在她的唇瓣上,但一动不动,等着她主动献吻。
两人身体相贴,他欺压在她身上,占尽掌控权。路映夕心下一横,将他推倒,翻身反制住他,胡乱地蹂躏着他的唇。因青涩不知技巧,几度碰撞上他的齿,但不服输的心性被激发,她不管不顾地咬啮他,像一只小兽般地横冲直闯。
皇帝只觉唇舌微微发疼,可却低低笑起来,胸膛震动,触佛着她的肌肤。他喜欢她这副蛮气的模样,一反平日的老气横秋。此时她的性激烈,才符合她豆蔻年纪。
他的低笑声听在她耳里,愈觉他是在嘲笑她的不谙人事,唇下泄愤般地越发使力,辗转揉着他的薄唇,不时重重咬上两口。
皇帝吃痛,可忍不住又笑,狭长深眸中盛满欢愉光亮。她发起狠来,别具风采。
路映夕甩开垂下的长发,狠狠盯视他。既无可避免,那么她要掌控主权,不要逆来顺受。
“你想如何蹂躏朕?”皇帝笑看她,语带戏谑,索性摊平了双手,一副任她欺凌的样子。
“蹂躏至死!”她咬着牙瞪他,心底波涛汹涌,有种豁出去的大无畏。
“朕倒很想领教领教。”皇帝唇角斜勾,甚是邪气。
路映夕越看他的表情越恼怒,猛一低头,咬上他的脖子,似要吸他的血般使劲。
皇帝倒抽了口凉气,却没有阻止她的野蛮举动。路映夕一路啮咬,从颈肩到胸膛,嘴下毫不留情,致使他上身遍布细小的齿痕。
“朕怀疑你是某种动物转世。”皇帝笑话她,可眼中炽光闪耀,火热而危险。
路映夕低哼,不踩他,在他肩头用力咬下一圈印记。他的肌肉结实,害她咬得费力,直至牙根发酸,她才松了口。
皇帝忍着疼,侧眸低看,肩上有些许血丝渗出,齿深入肉中,看来这印记会在他身上停留许久。
“在朕身上做标记,以示主权?”他扬唇轻笑,眸底闪着暗芒,不待她反应,陡然搂住她侧翻了身,将她牢牢压在身下,“轮到朕做印记了!”
路映夕抿紧菱唇,倔气地直视他,心中只恨自己刚刚没再咬得狠力一些。也不知何故,她似对他有诸多不满,囤积巳久,需要发泄。
皇帝看她一眼,嘴角噙着一抺怀笑,蓦地俯首,咬上她的前胸。
路映夕不由低呼。这人太恶劣!竟选在这样敏感暧昧的地方!
皇帝合齿,轻轻咬了片刻,而后抬头起端详了会儿,深觉可惜般地叹道:“朕下不了‘口’,这印记过一两日就会褪了。”顿了顿又道,“不过无妨,待褪散了朕再补上。”
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他再次低头,落下细细密的亲吻,时深时浅,强悍和温柔兼具。
碧漾池的水在退温,但空气正在升温,暖烫了两交缠的身躯。
女子柔软的身体如花绽放,男子健硕的宽背热汗滑落。
两人互换着侵袋和承受的角色,无人甘愿服输,无人甘愿被征服。
……
夜深,雨停。
碧漾池岸旁的白色长巾,被揉皱得不成样子,孤零零地遭弃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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