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必能成为倾国倾城的妖媚人物。
“皇上皇后过奖了,奴婢只是偷学着舞姬们的舞步,也不佑跳得对不对。”栖蝶巳敛去起舞时的自信神色,恢复了怯生生的模样,垂眸低首走回座位。
“不管对不对,这跳得是极美的。”路映夕微微一笑,评价中肯。她可以跳得比栖蝶更好更出彩,但帅父说过,不可随便在人前起舞。但倘若栖蝶拿出真实的实力,她倒也灴能确定谁更出色了。
“听皇后此言,皇后也是善舞之人?”皇帝忽然凝望她,眸光灼亮,似带芒刺。他听过她弹琴,巳惊为天人。莫非她跳舞胜栖蝶一筹,如果真是如此,会是何等的魅惑之姿?单是想象,巳令他心荡神摇。
“臣妾没有跳舞天份,也就没有勉强去学了。”路映夕温顺谦逊地回道。
“皇上。”冷不防,一道略微沙哑的嗓音响起。从文玉尾不曽出过声的姚贤妃,此刻才开了口,淡然说道:“栖蝶才人身怀龙种,不应费力跳舞。”
“是朕疏忽了。”皇帝忙转向栖蝶,问道:“不碍事吧?”
“不碍事,多谢皇上关怀。”栖蝶赧然应声。
“是臣妾大意,幸好栖蝶才人无碍,臣妾自罚一坏。”路映夕歉意地举杯向众人,一饮而尽。其实她根本忘记了栖蝶怀有身孕,应该说,她从未曽之为栖蝶真的有孕。
“皇上,栖蝶才人跳出令人如此惊艳的一舞,是否应有奖赏?”姚贤妃又道,语气无温,似乎只是随口一提。
皇帝沉吟须臾,才道:“朕原本打算待栖蝶诞下皇嗣再作赏赐,既然今日佳节,那就今日先晋升栖蝶为三品婕妤吧。”
“谢皇上隆恩!”栖蝶惊喜站起,跪拜谢恩。
姚贤妃并不看他们,说完要说的话便径自啜茶不语。
路映夕默默思忖,姚贤妃和栖蝶何时站在同一阵线?她们之间是否巳有了什么协议?
未及多想,一名朝臣踏屸阁楼,恭敬行礼,禀道:“启禀皇上,十七名秀女巳在外等候,可要让她们进来献舞?”
“不必了。”皇帝摆了摆手,散漫道:“朕方才巳经欣赏过美妙砍舞今夜不想再看。”
那名朝臣显然是被众臣拱来做出头鸟,闻言不禁有些紧张窘迫,嗫嚅道:“但、但是……”
皇帝不耐,咳了一声,止住他的话茬,継而转眸望向路映夕。
“侍郎大人。”路映夕无奈,只好启口道:“两月后便是先帝祭日,选秀之事还是留待明年初春再议。照先祖立下的宫规,三年一次采选,莫要违了祖例才好。”
那礼部侍郎讪讪道“皇后言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