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担忧:“小至哥哥,你……”
“我没事。”凤至连忙摇头,却不敢抬起脑袋,难看的脸上带着僵硬的笑容,靳绮南只瞥见她微微扬起的唇角。
“……怎么了?”出了院子,神与也发现凤至的异常,阔步走到她身旁,抬手欲碰她额头,被靳明渊一挡,“她只是着凉,有些不舒服,没什么大事。”
风立人三人等靳明渊等人一出来,打了个招呼,就进了院子,还顺带将刚才打开的院门也关得严严实实的。
“神与带人守在这儿,其他人都回去歇息。”靳明渊扫了金圣儿与络美人一眼,如是吩咐道。见靳绮南呆呆立在一旁,特意嘱咐她:“绮南,你也回去。”
靳绮南不敢不听,呆呆地点了点头。
靳明渊拉着凤至慢慢地走,见她神思不属,他唤了几次都没反应,不由得轻叹一声,直接弯腰,一把将人打横抱起,阔步往回走。凤至终于反应过来,惊呼一声,急忙圈住他脖子,视线扫过路上神色各异的行人,苍白的脸上渐渐浮起红晕,神色有几分不自然,“你……你……放我下来!”
靳明渊不咸不淡睨她一眼,“放你下来?什么时候才能走回去?”
凤至不说话了,她的心事靳明渊似乎了若指掌――她很庆幸他知道她做过什么,在想什么。
回到屋子,靳明渊关好房门,而后在凤至讶异的神色里将她放到床上,并且自己也上了床,躺在她身边,拉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虽然知道靳明渊可能是要开解她,但现在天都还没黑,躺在床上总是决定不太妥当。
“门关着,没人会看见,担心什么?”靳明渊将凤至搂进怀里,声音轻缓。
凤至将脑袋埋在他怀里,久久不语。靳明渊等了许久,终是无声一叹,而后轻声问道:“陈淮的死,和你有关?”
凤至僵着身子,沉默良久,方轻轻点头。她动作实在太过微小,若非脑袋埋在靳明渊怀里,靳明渊还察觉不出来。凤至知道她总不能什么都不说,于是慢慢跟靳明渊说起三年前楚州那一场刺杀:“……我并不知道为什么要杀他,那是上面传达下来的命令。阿九知道我不太喜欢去执行那些任务,就跟大哥请求,只要我杀了景城,完成这最后一次任务,就可以一直待在青莲镇上,每日只需负责探听情报就好。我到楚州的时候,他已经身受重伤,不知道是谁做的。我在他身上补上了最后一剑。”
虽说彼时陈淮已经重伤,躺在破败的农家小院里,无人理睬,即便她不动手,他也极有可能活不过那天晚上,但无论如何,她参与了陈淮的死亡,补上了那最致命的一剑。凤至不知道若是靳绮南知道了这些,她该如何面对她。
她竟然成了她的杀父仇人。
靳明渊听完,却并没有凤至那样悲观。思虑良久,他轻声道:“或许陈淮没有死。”
“……什么?”凤至迷茫一瞬,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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