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立人一听这名字,不由面露骇然,惊疑不定地望着靳明渊。虽然知道“明大人”是一个虚假的称呼,但也没料到靳明渊来头会这样大――西秦帝王的名讳,谁会不知?!再加上先前老头说破凤至是闻人九圳的女儿一事,风立人心中存的只是谐音的侥幸,也瞬间破灭!就连风青谭和风雾浓察觉他的不对,也渐渐反应过来,脸色一个赛一个的精彩。
靳明渊并不理会,只对老头道:“师侄又一次犯上无理了,师叔莫怪。”这次的敷衍,任谁都能听得出来。他回身冲凤至招了招手,凤至连忙跑到他身边。靳绮南看见,本来苍白的脸顿时更白了,眼中无措与惊惶无处掩藏。虽然她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将箭对着人的重要部位射,毕竟总是担心会误伤了凤至,可是没想到辨别力会这么差,竟然头一次就认错了!若非靳明渊眼疾手快,此时恐怕……
“小至哥哥,我……我……”她跑到凤至身边,拽着她袖子,想跟她解释,却因仓皇不安而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凤至知道换作旁人自责一会儿也就过了,但靳绮南总是不一样的,只得从那老头身上抽回注意力,轻声安抚了她一会儿。
老头瞪着靳明渊,凶狠的眼神里竟让凤至瞧出了一丝可爱的倔强。靳明渊显然也不愿意真对老头动手,拉着凤至在凳子上坐下,缓缓地唤了一声:“师叔。”
老头扭过头去,轻哼一声,不说话。靳明渊又道:“其实那东西师叔已经给了别人了吧?”
靳明渊似乎说中了事实,老头在短暂的不自然之后,得意地笑道:“你说对了,可这又如何?东西已经不在老夫手里了!”
靳明渊不惊不怒,“东西不在了,师叔还在,再写一份,想来不是问题。”
凤至一听就笑了,这样好像没什么不对啊?老头听罢却是又惊又怒,若非神与压制的力道大,恐怕当场就要跳起来。他好像事先并没有想到靳明渊说的这种情况,又似乎是没料到靳明渊敢逼迫他,总之现在老脸上色彩精彩得很,“你……你――和闻人九圳那老不死的一样卑鄙!”
……老不死的?!
老头话音才落,脑袋就被神与用刀鞘不轻不重地敲了一记,少年凉凉地道:“我父俊雅风流英明神武,‘老不死的’说的是师叔这种人。”
老头一手抱着脑袋,一手指着神与,气得直哆嗦,半晌却只憋出一句:“……一把年纪了还扮嫩装小白脸!他也不害臊!”
“……”
凤至在这话中察觉到了浓浓的心酸与妒忌,一时竟然生不起气来,反而有点想笑,瞧见神与的冷脸和靳明渊辨不出喜怒的面庞,却又忍着不敢笑,一张脸憋得扭曲。靳明渊幽幽地望她一眼,见她收敛,方转向老头,“不知师叔将那东西交给谁了?”
凤至以为老头会拒绝告知,谁知他完全没有一点要替人保密的意思,“一个穿白衣裳的,说是你师弟。”
穿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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