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走吧,我走不动了”白凝看着走在前面的苍梧,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蜡黄疲倦的脸上终于露出了脆弱,一直藏在心中的眼泪终于忍不住落了下来。
她想不到在另一个世界她竟然我如此短命,她的脑海里浮现出父母,爷爷,还有同学,老师,苍梧的脸庞,她这一生走马观花的出现在脑海。
苍梧正处于快速奔跑的状态,白凝这猛地一撒手,他硬是跑出了好远才反应过来,又折转回来,拉着白凝的手继续跑。
白凝摇了摇头:“苍梧,你走吧,我走不动了”她何尝不想活,可她的体力已经透支,要是苍梧一直带着自己,也会死的,她不想拖累他。
被吓破了胆的山羊在苍梧的手里不住的乱蹿,死命的往前跑,苍梧被拖了个趔趄,最终索性松开了手,放开了它,弯腰伸手将人抱了起来,不住的往前奔跑,
现在是逃命的时候他不想和白凝多说,多说一句就是浪费体力和时间,他只有一个信念就是让白凝活着。
被苍梧抱在怀里,白凝挣扎了一番没有挣脱最后终于放弃了,后面是漫天的大火,苍梧带着她往前跑耳边传来呼呼的风声,慢慢的,苍梧的脚步逐渐慢了下来。
“凝,苍梧,快点,前面就是漠河了,我看到漠河了。”
耳边突然传来荷叶的声音,白凝一抬眼就看见荷叶脸上爬上了一抹欣喜和希望,荡漾在大树之间。
原本已经彻底放弃的白凝在听到荷叶的话后双眼一亮,燃气了希望,挣扎着从苍梧的怀里出来:“放开我,我自己跑。”
说完就从苍梧的怀里跳了下来,抬头看着荷叶:“荷叶,你看到塔那和扎木赫了吗?”
刚刚一阵蹿逃也不知道他们俩到哪儿了,只见荷叶点了点头:“我在前面看到他们了,没看到你们来找你们的。”
闻言,白凝恨不得给自己两嘴巴子,塔那他们都没有放弃跑在了他们前面。自己竟然还想就这样死了算了,抬头让荷叶先走他们随后就来。
荷叶他们的速度要快上他们许多,要是跟着自己说不定会害的她丧了命。
闻言,荷叶点了点头:“凝,我在漠河等你。”说完,拽着树枝一荡投入了森林中。
白凝伸手紧紧抓住苍梧的手:“前面就是漠河,我们一定能活着。对不起,苍梧。”
她差点就连累了他,要是真的就死在了这里,漠河就在眼前,得多冤啊。
却见苍梧扬了扬嘴角,握紧了白凝的手“我一定会让你活着的。”
说完,两人拉着手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往前奔去,奔向生的希望。
当白凝顺着荷叶的方向跑去时,远远的就看见他们站在那里,但显然已经没有之前那么多人却没有往前走,后面隐隐的能看见火光。
“你们——”白凝还没说完的话没再说出口,因为她想知道的答案就在眼前,远远的一条上百米的河流出现在眼前,是他们生的希望,却又让他们绝望。
“凝——”比他们先赶到的塔那的脸上已经出现了绝望的神色,他们在找漠河,可漠河却这样大,下去会死,不下去又会烧死,果然是老天爷要惩罚他们不让他们活了。
白凝松开苍梧的手,走了前去现在正直盛夏,漠河的水已经干了许多,也并不湍急,大概有两三百米,若是渡过去一定能阻挡身后的大火让他们活下来。
想着,白凝咬了咬唇看了看四周,:“我们过河。”
白凝的决定引来了众人的惊呼,所有人都看着白凝,过河,怎么过河?过河他们会淹死的。
饶是苍梧也惊讶的看着白凝,这么宽的河,水肯定很深,怎么过去?
“我们砍竹子,扎伐子就能过去。”说到这里,白凝把目光转向逃到这里的人群:“苍梧部落的男人们,带着骨刀去砍竹子,剩下的人在森林里去找藤蔓,我们扎筏子过河,快一点,大火就要烧过来了。”
刚一说完,所有人都散开了,对于白凝的话,所有人都当是救命的稻草,或许他们心存疑虑但最后还是选择了相信,因为他们想活着。
白凝看着散开的族人们心中庆幸他们逃生之前都带着武器,否则到了这里他们依旧要死。
站在白凝旁边的苍梧早就在白凝的话刚说完的时候带着部落的人冲进了竹林,和所有人不同他对白凝的话是无条件的相信的就像他们部落的女人一样,对白凝是无条件的信服,就像塔娜,在听到白凝的话后又升起了新的希望。
白凝拿着匕首跟着女人们去收集藤蔓去了,看着已经离他们越来越近的而大火,白凝看向森林深处,墨瓷他们还没出来,这样想着白凝心中划过一阵自责。
“凝——”在那边带着族人砍竹子的苍梧突然跑了过来。
看到苍梧那焦急的模样白凝皱了皱眉,迎了上去:“怎么了?”
“云芒和墨瓷来了,你快过去看看。”
苍梧的话一落白凝就跑了过去,远远的就看见墨瓷较小的身体被云芒抱在怀里,卧槽——白凝忍不住爆了句粗口,快步跑了过去。
“怎么回事?”
一路逃亡,白凝的身体早已经透支,一路跑过去就有些忍不住喘粗气。
闻言,云芒抿了抿唇:“你快看看她。”说话间眼里划过一丝担忧。
此刻,白凝也懒得和他多说,让云芒把人放下,却见他摇了摇头:“她背上都是伤,不能放,我抱着你给她看吧。”
此刻的云芒已是强弩之末,整个人都憔悴的厉害,眼眶下陷,身上还带着大大小小的伤,哪里还有当初那温润宛如谪仙的模样,她身后跟着十来个男人,一个个的也憔悴的不行全身上下也没几处好的,见他这样也依旧要抱着墨瓷,白凝也没时间和他多说,就去看墨瓷的伤,在目光触及到墨瓷的背上的伤时,心头顿时一沉。
墨瓷的背上是一道深深的爪印,皮肉外翻,伤口红肿,已经在发炎了,触及到她的身体,是一片炙热的滚烫。
“怎么会这样?”
白凝抬头厉声问道,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伤成这样,这么多男人是干什么吃的。
问完也没等云芒回答,拖过自己的背包从里面拿出药粉,让云芒好好抱着就给她上药,当然墨瓷的身体应该好好处理,可是现在时间不等人,白凝往他们身后看去,远远的就能感受到那炙热的温度,时间不等人,现在只能给她简单的处理了,一切等过了河再说。
苍梧早已经加入了砍竹子的大军,二跟着云芒一起淘来的族人也被苍梧带去砍竹子去了,因为墨瓷的伤确实不能放下,上好了药白凝就让云芒抱着墨瓷坐着休息。
云芒还要说话,却被白凝狠狠一瞪,最后什么也没说找了地方抱着墨瓷坐了下来,静静的,神色有种说不出来的寂寥和颓废。
因为有云芒部落的人加入,砍竹子的工程快了不少,终于赶在大火烧来之前砍好了竹子扎好了筏子。
将筏子放在水里,看着一个个都跃跃欲试的人们,白凝站在筏子前,一旁的苍梧走了过来站在白凝身边,“伤员,孩子,孕妇女人先走,谁也不准挤,谁挤,我就杀了谁”
说着抽出绑在腰间的匕首狠狠地看着跃跃欲试的人,这里有他们部落的男人也有飞人部落的人,更有云芒部落的人,在生命面前其实是没有族人同类的,原本对女人百依百顺的男人此刻也暴露出了本性,听到白凝的话后吗,所有人都停了下来。
白凝让拉朵抱着尤尤上了竹筏,然后是塔娜,荷叶,云芒部落没有女人逃出来,飞人部落也只有拉朵和荷叶活了下来,最后也只有他们部落的女人多一些,除了塔娜乌玛,还有四五个女人,所以其实女人并不多,见一旁抱着墨瓷的云芒没动。
让云芒抱着墨瓷上竹筏却见他:“我是男人,你带着墨瓷走。”
云芒的声音沙哑的不行,白凝却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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