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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她去河边洗――”乌玛开口,却半天想不起白凝说的词语。
“洗澡?”
塔那一口接下乌玛未说完的话,对于白凝这些奇奇怪怪的话她是学的最快的了。
“对,洗澡,凝,她杀兔子的时候浑身都是血。”乌玛简单的说了下,就带着族人们抬着兔子去旁边处理去了。
塔那提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快步跑回了石洞,得意洋洋的看着躺在干草上的苍梧,“我说的吧,凝是最厉害的了,兔子猎回来了吧。”
说话间,塔那消尖的下巴恨不得仰到天上去了,看吧,没有男人她们也可以过的好。
躺在那里的苍梧冷眼看着塔那得意的样子,内心却感觉十分的震惊,这个女人确实是个很厉害的女人,兔子这样对于女人来说十分凶猛的动物,竟然都能猎杀了。
白凝从外面回来时,身上穿着湿嗒嗒的T恤和牛仔裤,所幸初秋除了早晚温差大一些,其他时间依旧还是很热的,否则她这样子可能会给冷死。
找到塔那问她要了件兽皮裙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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