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牛马,还杀了他们那么多勇士,可恶。
“本官还以为今天又要白等了呢。”宁大官人叹道,“没想到确实是白等了。”
这话说得有些奇怪,但准格尔听出了一些意思。
“准格尔没把牛羊送来,确实是让大人白等了。”准格尔微微低头,有些悲伤,“不过大人为什么说个又字。”
“哦,你说这个啊,”宁致远随意地说道,“本来前几天就是和察哈尔部落交易的的时间,他们一个人也没来。”
“察哈尔?”准格尔愣了愣,疑惑丛生,知道那是蒙古大汗的部落,数一数二的大部落,这鄂尔多斯部落都敢抢?
蒙古人还想再问什么,但宁致远已经不打算再讲下去了,让他自己想,反正想什么对自己都不会有坏处,宁致远想要的是几个大联盟的对打,而不是一个大联盟吞并几个小的部落,在察哈尔被抢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这个结果,宁致远只是在推进事情发展而已。
抢人的一伙,被抢的一伙,打吧打吧,宁大官人很欣慰地想着,他相信,蒙古是有聪明人的,而越是聪明人,越是能想到这个局面的微妙性,这对他们蒙古草原是有好处的,就算知道是个圈套,他们也乐意跳进去。
将夜,宁致远回到了府中。这样寒冷而又漫长的冬夜,对他来说是最温馨的时刻,而这个时候,他会格外想念远在金陵的两个女孩。
回到了房间,发现自己房间是没人的,在他意料之中。
只有大玉儿一人的时候,她自己会随着性子来,想怎么干就怎么干,而现在多了一个商景兰,于是两个人都害羞了。
宁致远来到了大玉儿的房间。
这个房间被大玉儿自己整弄得倒是很有一番风味,宁致远注意到,屋内没有熏香,而地上铺着一层蒙古地毯,大玉儿正和两个侍女玩着跳棋。
倘若不是宁致远发明了这个东西,大玉儿此时只会在发呆,宁致远肯定,不同于中原女子爱好诗词书画,也不像海兰珠那般喜欢乐器,她只喜欢在草原上骑马,让宁致远心疼。
“玉儿。”宁致远轻喊道,她知道这个女孩没有去她姐姐那儿,不是因为她姐姐不需要,而是她在等着自己。
大玉儿很高兴,她一早起来虽然看见的不是宁致远,而是商景薇,但她闻到了男人的味道,知道宁致远早上来过,这就够了,此时正笑容满面地看着宁大官人。
几个侍女很识相地退下去了。
“娜扎娜仁以后也是你的女人。”大玉儿眯着眼睛说道。
侍女陪嫁这种事不稀罕,或者说十分正常,但宁致远不以为然,摇了摇头没什么表示。
“我今天救了一个人。”宁致远坐在床边,搂着大玉儿小蛮腰说道,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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