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相信学生。”
曹雪芹的对联,应该还凑合吧,要是不行的话,自己再作首诗,宁致远暗自思索着,反正是一定要劝服这个老学究的。
“‘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杜呈重复道,脸上逐渐露出惊讶的神情,“好诗,好句啊。这可是你作的?”
“正是学生。”
“好好,好啊。”杜呈笑了起来,“就凭你这几句诗,说明你确有文采,不过,你可知道考的是八股。”
“诗写得好,却不代表文章写得好。”
宁致远当然是知道的,明朝八股取士,听得杜呈这么说,不由得感觉有些不妙,杜呈还是不肯答应吗?乡试报名在即,一时自己是写不出什么好文章的,但给自己一个月的时间,他就有信心能写出。
这具身体以前记忆中熟练回荡的四书五经和自己现代的新颖观点是需要时间整合的。
“我可以写出好文章的。”宁致远看着杜呈说道,眼中带着恳求。
杜呈觉得有些奇怪,听着这个在乡学中毫不起眼的少年的豪言壮语,自己心里竟然是愿意相信的,又想着自己即将下放,而这次自己中意的三个考生自己并不是都看好,有一个算是凑数,那把他换下来也不错。
又看了看目光炯炯的宁致远,杜呈不自觉的点了点头。
宁致远终于露出笑容,说道,“那就多谢老师了。”
杜呈笑了笑,摆摆手没有说话,希望自己的感觉是对的。
一件心事解决了,他心里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对这个老学究产生了一丝好感和感激。
下午乡学是不开课的,开课他也不打算去。宁致远回到了家中,发现自己以前杂乱的房间变得整齐起来了,邢圆圆坐在床上有些无聊摇晃着双脚,见到宁致远回来了,高兴地跳了下来扑进了他的怀里。
宁致远感觉很温馨,只是午饭让他不太高兴,稀粥,万恶的稀粥,他恶狠狠地想到。
“圆圆,下个月我要参加乡试了,等我考上了我们就可以过上好日子啦。”宁致远微笑着出声说道,其实就算考上了并不见得会有多好,但他想这么说。
邢圆圆很高兴地点了点头,她不清楚科举是怎么回事,对现在的生活也很满足,但是哥哥开心,自己就开心。
宁致远看着脸上带着浅笑的邢圆圆,是那么漂亮,没那么可爱,自己以后,能保护好她吗?
十五岁的孩子,在古代来说,已经是个成熟的孩子了,再过一年便到了娶妻的年龄,而宁致远这个另类,显然是一个十分成熟的孩子。
他下午想去把家里留下的三亩地卖了,以前这具身体脑子里满是封建的念头,什么祖产动不得,种地低人一等,靠着这几亩地低廉的租金度日,而现在的他不在乎,买卖买卖,有什么是不可以卖的?
到了一座极大的府邸门口,这是宁致远认识的最大的一个商人张忠的住处,虽说商人的地位很低,可是有钱就硬气,自己的这三亩地就是租给了他。
通报一番后,宁致远见到了这个有点胖胖的中年人,张忠有些不耐的看了他一眼,说道,“什么事啊,这个月的租金不是给了你吗?”
如果不是宁致远好歹算半个读书人,张忠还真不会见这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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