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身处的环境和眼前的三人先是略微吃了惊,接着很快的就冷静了下来。“你们,想做什么?想好好的招待我么?”楼玉衣讥讽的笑道,戒备的看着眼前的众人,心中揣测着,莫非是这个宫主寻仇,将自己劫了来。
“你脑子想什么啊?”凌言不屑道,“装的是西瓜么?”
白月翻了翻白眼,这西瓜装脑子里的说法还第一次听说,只听过装豆渣。
“那你们想做什么?”楼玉衣抬眼看了看周围,没有看到侍卫,心中有些疑惑。
“别看了。”白月将银色的面具丢在了楼玉衣的脚边,冷声道,“戴上它,以后你就是我的人。”
楼玉衣先是一愣,接着讥诮的笑了,猥琐的笑道:“怎么,小娘子看上我了?”
“白痴!别装了。楼玉蝶什么都招认了。一句话,想他死还是想你死?想他死你就捏烂这面具,想他活就戴上。”白月讥诮的口气满是冷酷。
楼玉衣僵住,眼里满是不可置信的看着白月。
“楼玉蝶,楼玉衣双生子,父母早亡,两人相依为命。楼玉衣性格孤僻,愤恨世俗险恶,故隐匿而活。外人只知文才风流有谋略的楼玉蝶,不知楼玉衣此人。两人感情甚好。楼玉蝶对于爱慕自己的女人都痛恨,都认为极其肮脏。故设法采花后诛杀,再掏其内脏。”黎傲然淡淡的将下属查到的消息都说了出来。
话落,楼玉衣脸色聚变。
“戴还是不戴?”白月将面具轻轻踢到了楼玉衣的脚下,微笑着,“你戴,我必有办法让你唯一的亲人活下去,若不戴,他将受三千刀的酷刑。还有,我会告知行刑的侩子手不得割他的要害,还会将最好的止血药给他用上。让他生生受够三千刀!”白月加中唯一的亲人几个字的读音,后面的话却越说越森然。
楼玉衣心底冒起了寒气。看着眼前嫣然微笑的女子,却有种错觉,眼前的女子不是人,是个十足的妖精,没有心,没有血。
“问你,戴还是不戴?”白月的口气不耐。
楼玉衣颤抖着手慢慢的拿起了面具,幽幽道:“你,会放过他,是不是?”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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