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情绪。总觉得荣筝轻慢了她,便和荣筝争吵了起来,气呼呼道:“好没意思,我都这么低声下气的和你说话了,你竟理也不理我。”
荣筝微怔,她这个堂姐和曾经她如此的相似,那时候她在家的时候,总觉得所有的人都要围着她转,捧着她。在荣家本来也没什么,本来是自己的娘家,继母对她极为的宽容大度,从不挑剔指责她什么。下人们被她管教得服服帖帖的,哪个不奉承她,将就她。日子十分的舒坦顺心,不可一世。可到了廖家后,身边的人已经不是跟前这些了。她浑身带着刺,又经不住婆婆对她的磋磨,哪次不是一身的伤。
如今荣筝看到了曾经的自己,她少不得起身道:“大过年的,你和我吵也没用。话不投机半句多,不合拍,彼此走开就是。何苦要扭着闹。”
荣笛见荣筝板着脸来教训自己,当时就下不了台,又反唇相讥了几句。炕上下棋的荣筠和荣筱两个忙下来相劝。
“好好的,怎么又吵起来?都是自家姐妹,有什么好吵闹的?”荣筠是她们的大姐,平时最是温柔和善,她将两个人拉开。荣笛撅着嘴,看也不看荣筝气呼呼的甩了帘子就往外走。
荣筝却气定神闲的坐在那里喝茶,把个荣筱弄得有些晕头转向的:“你现在倒沉得下心来,不和人家争辩啦?”
“我争这个做什么,又不是小孩子了。”
荣筱瞅着荣筝笑,暗想,一个月前她这三堂姐也不是这样啊,不是想什么事都要争个高下,这场病倒好生奇怪。荣筝完全变了个人似得。
方太太早就让人备好了祭祀用的器皿和供物。祖先们的画像也挂了出来。
准备齐全后荣海引领着族中子孙进了祠堂给祖宗们行礼祭拜。
荣海主祭,荣江陪祭,大堂兄荣椿捧香,二堂兄荣彬奠酒。
荣筝站在荣笛身后,跟着一跪一拜。
礼毕,大家鱼贯而出。走在前面的荣笛突然往后退了两步,踩了荣筝的脚。
荣筝吃痛的叫了一声,惹得众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她。她脸一红,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低头慢慢走着。
荣笛心里冷笑道,我就看你装吧,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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